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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2年0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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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卸煤工来说,煤场里的工作让他们看到了希望。 | | 寒冬的清晨,一天的工作又要开始了。 | | 车厢里的煤炭被一锹一锹地卸下。 | | 为了清理溢煤,张伟钻进了车厢底下。 | | 虽然仅穿着单衣,但还是大汗淋漓。 | | 工作间隙抽支烟,是最惬意的时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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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图 本报记者 黄广华 通讯员 王东锋 高杰 卸煤工,货运煤厂。 他们是以卸煤为生的农民工,40岁左右,每天从火车上把煤炭一锹一锹地卸下,一个人平均每24个小时要卸载煤炭90吨,能得到300多元的工资。 这是一群与煤共舞的人,无论严寒酷暑,哪怕是零下十几度的冬夜,只要煤车一进站,他们也得爬出温暖的被窝,扛上铁锹,走进煤场。 2012年元旦,早上6点,气温只有零下四度,而邹城火车站货运煤厂内,五六个卸煤工脱下棉袄,仅穿着一件单衣,身上冒着白色的热气,一把把铁锨上下飞舞,额头上流下的汗珠,在被煤渍染得乌黑的脸上画出一道道白线。 张伟今年40岁,艰苦的环境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皱纹,手上的老茧被煤染成了黑色,已经洗不掉了。“卸煤虽然又脏又累,但好在工资高,发得也及时,有保障。咱出来打工的,就怕出了力拿不到钱。”说话间,张伟手中的铁锨一下也没停,一锹锹的煤炭被铲起,扬起的煤灰染黑了他的身影。 这份工作,大多数外出打工的年轻人都会拒绝,他们宁愿去餐厅里端盘子,去商店里当导购。“小青年哪能受得了这个……”另一位卸煤工吕士来笑着说。 卸煤工们都说,能干得下去这个活,肯定都有自己的故事和愿望,为了让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而咬牙坚持着,忍受着寒冬酷暑,忍受着体力透支,忍受着漫天的煤灰。“我们干24小时,休息24小时,每个月能拿五六千块钱。”另一位卸煤工马绪国说。 上午11时,经过4个多小时的紧张工作,张伟、吕士来和马绪国终于把车厢里的煤清理干净,连忙开始清理铁轨股道里的溢煤。张伟趴下身子,钻进车厢底下,脸几乎贴到了地面,用手将煤块扒出来,鼻子一呼气,吹起的煤尘喷了一脸。“我觉得值得,就是苦点累点,都是为了老婆孩子,他们能过上好日子,健健康康的,比啥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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