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慧
编这期稿子的时候,我一直在不自觉地哼唱歌剧《白毛女》里那句“数九那个寒天下大雪”,天是真冷,可就是不下雪。本期《冬储大白菜的记忆》《老潍城的隆冬童戏》都会勾起人们对往昔寒冬的回忆。在临近年关的忙碌中,读一读这些温馨回忆,似乎可以松弛一下紧张的神经。 已经过了腊八,年味开始有了。本期“当下小文谈”《又到回家过年时》传递了这种信息。忙碌的春运大军已经开始行动了,火车站汽车站开始涌动排队买票、拥挤上车的人群。“有钱没钱,回家过年”,中国人回家过年的情结是如此执着,这是亲情的召唤,也是文化的依归———家,是为我们心灵给力的“情感结”;年,是为我们民族的年轮增添厚度的“同心结”———作者这番话说得多好! 上周“新家书运动”征文启动以来,读者反响强烈,来稿之多超过了我的预期。看来,在手机、电脑、电话这些现代通讯手段已极其丰富的今天,人们仍然愿意拿起久违的纸笔,对自己的家人说些知心话。而当这些话诉诸文字时,读到它的人也会领略到与在电话听筒中听到它们时不一样的情感信息。 实际上,用书信表达情感更契合中国人的性格,因为传统的中国家庭成员之间并不像西方人那样喜欢热辣地表达“我爱你”,那些深沉的情感往往埋在心里,但可以在书信中体现。 东西方的文化传统是如此不同,这在山东大学教授何中华“感悟经典”的专栏中可以再次领会,《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再次对东西方文化的差别和遭遇作了崭新的论述。“每个民族的文化和它的传统都各自有其存在的价值和理由,不应用发达程度去区别。”读到这些话时,您会对文化传统有一种豁然开朗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