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 王笑
穿上小围裙,端起两扎酒,绕过桌子,在最快的时间里给客人倒上啤酒……17日,记者上阵当了一个小时的酒娘,感受到了其中的不易和艰辛。
一小时下来腿似灌铅
“客人来时,要先把客人领到座位前,然后再礼貌地请客人点餐。”17日下午5点,在喜力时尚馆经过负责人范斌的“培训”后,穿上围裙,正式开始酒娘的工作。
记者的第一批客人是一家四口,根据客人要求记者把他们领到靠近舞台中央处的座位坐下后,按照酒水单上的啤酒品种一一介绍。“三杯黑啤,两杯黄啤,尽量快点。”客人点酒后,记者大步走向吧台,将吧台工作人员盛好的啤酒端来。由于记者一次只能端两杯酒,一共走了三趟才端完。
短短一个小时,记者接待了10批客人,端了近20趟酒,此时记者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手臂也开始酸痛。与记者一起工作的酒娘小林说,她最多时一天能来来回回地跑上近百趟。“啤酒城开城的前三天,每天早上起床后,都拔不动腿,迈不开步子。”
端起酒来,撒腿就跑
为减少客人等酒的时间,酒娘们通常端起酒撒腿就跑。在体验的一个小时内,记者每次从吧台取到酒后,一路小跑奔向客人,奔跑过程中还要努力保持身体平衡,并躲避桌椅板凳,以免杯中的酒洒落。
体验期间,由于记错了客人的位置,记者不得不端着酒杯满场地寻找。“酒娘这份工作不单是体力活,还是一份脑力活,你必须要记住哪桌客人点了哪种酒,以及点过酒的客人到底坐在什么地方。”在几次记错客人位置后,范斌这样说。“我们刚做这份工作时,一拿到桌次表,就开始反复记忆几号座位具体在什么地方。”德国猛士啤酒宫的酒娘张永凤说。
音响大,吼哑喉咙
17日下午5点30分左右,喜力时尚馆的舞台上开始上演文艺节目。由于音乐声太大,记者在与客人交流时,不得不提高至最大音量,最后不得不变成吼。“你听听看,我们哪个人的嗓子不是嘶哑的?”酒娘王甜甜说,她们每天晚上下班时,几乎都说不出话来,一回到住处赶紧往嘴巴里塞润喉片。
“即便是吼,也要面带微笑。”王甜甜说,一直吼着说话很容易变得没有耐心,但如果把这种情绪传给客人,很容易发生争执。半个小时的嘶吼让记者的嗓子像着了火一般,一说话便会撕扯般地疼。“疼久了也就不会觉得疼了。”几位酒娘这样告诉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