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记者 于荣花 片/见习记者 张晶 通讯员 刘树峰
为了述说自己多年来对说书梦想的坚持和热爱,说书艺人庸良9日骑着电动车赶到本报编辑部,现场说了一段《灞桥赠战袍》,唱腔抑扬顿挫、眉宇间张弛有度、举手投足干净力道,让记者感受到了他对说书的一片热爱。
收音机里学说书,骑车去惠民拜师
庸良家住滨城区杨柳雪镇,现在的他37岁,但是跟说书结下不解之缘已经快30年。“我十岁左右就通过收音机喜欢上了说书,那种气势和声调让我很着迷。”庸良告诉记者,“我印象最深的是单田芳的《隋唐演义》,当时我就是好奇,怎么会有那么一种声音,到底是怎么表达出来的。我从那时候起就开始不断地模仿。”由于条件所限,一些说书技巧都是自学的。“我当时有两个道具,一个是一块小木片,应该是叫做醒木的东西吧,还有一把破扇子。”
1995年,庸良得知惠民县有个说书人是刘兰芳的徒弟,就盘算去见见她,希望能够得到指点。庸良骑着车子从杨柳雪镇到惠民县城里去找那个叫张红霞(音)的说书艺人,初次探访没见到人。三个月后,庸良再次骑着自行车到了惠民县城见到了张红霞。“这次我别提有多开心,我见到了张红霞,她还给我的说书做了指点,鼓励我要慢慢地练、慢慢地学。并且建议我接受正规的教育。”
全家筹钱供他到艺术学院学艺
庸良小时候在收音机里跟着说书,不花家里的钱,家里还没有什么意见,但是当庸良提出要去山东艺术学院曲艺班学习的时候,他的家人极力反对。“说实话,我也很理解,当时家里真是穷得叮当响,哪有那么多的钱来供我这种追求。”2001年,经过庸良的不断努力和说服工作,家里终于同意他去山东艺术学院曲艺班去学习。“说实话,1995年前后的时候,这个班的收费还很低,但是没有钱,到2001年去的时候,学费已经不算低了,家里筹备钱花费了不少的精力,本来是9月份就开学的,我到10月份才去正式上课,刚开始钱没凑起来。”在山东艺术学院学习的那段时间内,庸良的普通话水平有了很大的进步,在表演技巧上也更进了一步。“当时的市场已经不景气了。老师在教我的时候也很无奈,‘既来之,则安之’是老师经常说的一句话,他也是看我年纪稍大、对我以后的生计有些担心。”
务农间隙,他坚持创作评书
从山东艺术学院曲艺班毕业后,庸良曾到过菏泽市一个艺术学校当过一段时间的老师,但时间不长,因为种种原因后来又回到家里务农,闲暇时开始整理《三国演义》,“就是将文言文的《三国演义》转化成说书的语言风格,其中的四回我留作纪念做成了磁带。”
“以前大家都知道我爱说书,打工闲下来的时候,一起打工的村里人都让我说两段,我自己也很乐意。但现在几乎没有人爱听这个了。”
“有时候忙上一天,闲下来的时候我就自己写评书,书名叫《白马银枪将》,自己初定为30回,算是中篇评书,现在正在创作中。主要讲述的是北宋真宗年间的事情。”庸良说着,向记者讲述了他创作的评书所讲述的一些故事。
临走之前,庸良又说了一段《三国演义》里《灞桥赠战袍》,一直很安静的庸良突然之间像变了一个人,顿时眉飞色舞起来,动作、手势间让记者仿佛看见当年庸良在众多村民前说书的场景……
▲拿起快板,庸良马上像变了一个人,更添一分洒脱的味道。
庸良向记者展示自费录制的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