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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1年12月01日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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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慧
在现代文学史上,我对新月派代表人物徐志摩向无多少好感。虽然他留学美英、学富五车、留下了脍炙人口的《再别康桥》,回国后被各大学追捧,但他在婚姻恋爱上的喜新厌旧,与张幼仪、林徽因、陆小曼几位女子的爱恨情仇很让我不以为然。
为了追求林徽因,他逼迫妻子张幼仪打胎。张幼仪觉得危险,徐志摩却说:坐火车也危险,什么不危险!
他追求陆小曼,看上去多么罗曼蒂克,实际也不过是个为人不齿的第三者。
徐志摩常常陷入一厢情愿的爱情不能自拔,有人说这与他诗人的气质有关,说什么诗人就是这样的。但我认为,无视道德和责任、无视他人痛苦的所谓爱情,从来就不值得祝福。
曾经去过浙江海宁徐志摩的故居和墓地。在徐志摩故居的天井里,我看着张幼仪的卧室,想象着徐志摩一家在这里的生活,很为这位女子不平。而看到陆小曼在徐志摩墓前铅华洗尽的样子,也消除了对她所有的恶感。徐志摩应该是幸运的,他收获了不只一个女子的真情,死后更被她们深深怀念,年纪轻轻英俊潇洒的样子也永远留在世人心中,英年早逝的他若天上有知,应该也会欣慰。
不忍心再对徐志摩做什么道德批判,因为距离他在济南坠机罹难已整整80年了。本周“人文齐鲁”刊发的作者戴永夏的《徐志摩魂断济南北大山》重新挖掘了徐志摩坠机前后的历史片段,让我们得以重新审视他和陆小曼的那段恋情。谁造成了他的悲剧?陆小曼、他自己、抑或天意?其实都有,也其实都已经不重要了,剩下的只有感喟与无奈。
前几日济南正是大雾笼罩,从办公室窗外望去一片阴霾,编发这篇稿子时常常想象徐志摩飞机在白雾茫茫的济南上空找不到航线的迷惘,大有时空交错的感觉。如今济南北大山依然矗立,而一代诗人不知魂归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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