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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2年05月18日
来源:齐鲁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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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要: 西娟说,干不了,自己酒量有限。黄工头却一定要坚持,并将是否干掉这杯酒上升到了关系到自己人格的高度,也就是,你要是不喝,就是看不起我。两人正这么僵持着,斜刺里便插过来一人,却是孙国库。
孙国库插入进来的理由是,女士不愿意喝,就不要勉强人家喝嘛,实在不行,就让我来替她喝了吧。 这理由听起来无懈可击,还颇为仗义,但具体到说者和听者的身份来考虑,却就大有嫌疑,起码令黄工头分外不爽。黄工头便道,你算个干什么的?我跟西娟说话,没你的事。孙国库便道,大家都是同学,何必强人所难呢?我也算是今天活动的组织者之一,咱们不能闹得不愉快对不对?黄工头道,你组织者又怎么了?难道大家同学一场,还分出个三六九等来了?孙国库道,我没说管着谁。 两人针对这个“谁想管着谁”的学术问题,就此展开了没完没了的争论。到后来,说不清是谁先蹭了谁一下,两人便动了手。其实都喝得腿脚发软,没多少攻击力,反倒自己先容易摔倒,弄得一片盘子碗的乱响。旁边的西娟一直只是沉着脸,到了这会儿,背起包就走。来到街上便伸手打车。就在这时,却有辆车刷地停在了面前。车窗无声滑下,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竟是孙健。只听他平静的问道:“孟大夫,要去哪?我送你。” 西娟什么都没说,拉开门就上了孙健的车。车子到了西山脚下停下,西娟想爬山,尽管她穿着高跟鞋。等来到山半腰的一个凉亭时,太阳就快落山了。往下走出几步后便看出来,穿高跟鞋上山还没有太大问题,下山就有大麻烦了。西娟先是把手就放在孙健的手里,如同撑着个大拐棍一样,小心翼翼的往下挪。没走出多远,她还是一个趔趄,趴在了孙健身上。孙健本能的一张手,就相当于将她抱在了怀里。 后来就由孙健将她背了下去。车子后来停在了一处旅游区的宾馆楼前。孙健去开好了房间。西娟感到简直跟做梦一样。原来自己也会疯狂一回。 次日下山后,西娟和孙健就开始在两家之间住来住去。都有点找回了第二春的味道。不过他们但对外还是很隐蔽。并非为了刻意避讳什么,只是俩人平时就都习惯低调,不觉着这当中有什么好炫耀的。结果一段时间下来,居然真就没一个熟人知道。当然,老六除外。 像他们这种原本就没多少异性朋友的人,一旦有了这层关系,马上想到的自然就是何时结婚。探讨的结果是,把孙健这套房装修一下作为婚房,西娟那套只作为一般暂住。于是,孙健很快就找来装修队,在房子里大兴土木,而自己则彻底住到了西娟那里。 两人各自详细交代了各自的过往岁月,边说边意识到,跟以前的老公老婆都没讲得这么详细过。自然,孙健不会交代跟红英的事,更不会说出跟万市长干过的那些坏事。这都属于成熟男女的理性做法。 而且,红英那里他也确是很久都没去过了。在跟西娟开始同居后,他倒是去坐了一会,随意聊了聊,告诉红英,自己快要结婚了。红英倒没什么意外的惊讶,只是说,我这里你随时都可以来,只要你有空闲的时间。孙健笑了笑,没说什么。 这天,市卫生局分管组织工作的副局长来到医院,专门找西娟谈话,让她吃了一惊。谈话内容没什么好说的,明显能看得出是走形式。但问题是,人家凭什么要找你走这个形式,而不是找别人,这里面肯定就大有讲究。通常说来,这就该是有好事要降临了。而在当今社会,还会有好事即将砸到头上,自己却不知情的故事发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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