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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校园里弥漫着回忆的味道
文/本报记者黄广华见习记者汪泷图/本报记者张晓科
  • 2012年06月22日  来源:齐鲁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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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同窗好姐妹聊起一起走过的点点滴滴,孙文静含着眼泪笑了起来。
  几名大四毕业生在礼堂内紧张排练毕业演出。
  “大学四年,我们认识了很多朋友,在这里见过彼此最美的容颜,说过彼此最真的心里话,是我一生中非常大的一笔财富。”这是曲师大文学院08级毕业生李励对自己大学四年的总结。20日中午,坐在曲师大校园的绿荫走廊内,当李励说出这样一番话的时候,她身边的同学们都不约而同地点点头,坐在她身旁的高歌甚至突然说:“哎呀,说着说着眼泪都快出来了。” 
  曲师大,有人说这里人文气息很浓厚,有人说这里很破很旧;有人说这里尊师重道,有人说这里的校门还不如高中的。有赞扬,有批评,但就像李励说的:“真的很想和大家再一起去吃饭,再一起住宿舍。我想再回到过去,我不想走。”而性格犹如男孩子的高歌则简明扼要很多,当她和班里的几个好友提上两暖壶啤酒和一些小菜,偷偷爬上教学楼楼顶,大家在那里喝酒吃菜畅谈人生的时候,“在那一刻,仿佛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停滞了。”说完,她的眼中有着深深的向往,似乎希望能再回到那一刻。对已经走进毕业季的同学们来说,此刻的校园里,弥漫的全是回忆的味道。 

考研复习,一天要爬54层楼
  长相甜美的张晶一说起考研的辛苦,就显得特别激动。她掰着手指头对记者说:“要说起我的考研之路,用我爬楼梯就能完全形容了。” 
  张晶的自习教室在学校综合楼9楼,这也就意味着她每天只要去学习,就必须得去那间教室。“你知道吗?更加‘杯具’的是我们的综合楼没有电梯。天呐,没有电梯的滋味你们懂吗?冬天那么冷,我穿着棉衣棉裤爬上去之后,浑身都能被汗湿透。”说完张晶继续掰着手指头算,一天她至少要爬6趟,一趟9层,算下来一天等于爬了54层楼。当然,张晶很认可的一点是:付出了总归有回报。“这么来回爬,倒是帮我减肥了。”说完她自己都笑得非常开心。 
  听完张晶的讲述,被大家敬称为“静爷”的孙文静抢着说:“告诉你们哦,我们班的孙旭明为了让大家在紧张的学习中有点调剂,居然拿我开刀,编出了一个‘考研三乐’。”听说提到了自己的创意,一直坐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孙旭明也乐开了,他笑着向记者解释什么叫“考研三乐”:“这第一乐是说我们复习又背好了一章,可别小看这一乐哦,每当背完一个章节,那种自我成就感其实很强烈的。”而后他接着说道:“第二乐是中午用完餐能小睡一觉。中午能抽出时间睡一觉,真的是像得到一份珍贵礼物一样。而这第三乐嘛,就是‘吓唬静爷’。”待孙旭明说完第三乐,所有人都开心的笑了起来,孙文静在一旁告诉记者,原来他们每晚都要在教学楼自习到很晚,教学楼熄灯了,“走廊特别黑,他们男生又特喜欢讲鬼故事。我性格又比较像男孩子,所以每次被吓的都要大喊大叫,最厉害的一次,把别的教室里上自习的同学都吓出来了。” 

大学四年,收获的是“满足”
  “老师,你咋不问我这个问题?”这是王腾云特别强调的一句话,这个已经成为一名准教师的毕业生,在记者的采访过程中屡屡被遗忘,而每次他在所有人都说完之后,总是举手“抗议”。 
  这个看起来很稳重、老实的小伙子,却十分喜欢与人交流。今年考研,王腾云报考了北京大学国际关系专业,因为他一直很向往外交部发言人那样的工作,“说实话我不喜欢数学,因为我总觉得我坐不下来,沉不下心,我觉得在这个领域里我很难有作为。”王腾云告诉记者,在他上大二的时候有过一个学期的支教生活。新疆,对于这个从小在威海长大的男生而言,距离实在太过遥远。“那里很穷,条件真的很差,我在那里感受到了很多。”王腾云说:“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我想成为一名教师的原因。在新疆支教让我认识到自己的价值,因为我的付出,或许可以改变很多孩子的命运。”说出“改变命运”这句话的时候,这个一直温文尔雅的小伙子第一次显得那么刚强。
  王腾云说,在支教期间,他做了一件非常疯狂,但自己至今还引以为豪的事情。“我们支教团里的四个成员,从新疆喀什拼了一辆车,历时12个多小时,来到中国和巴基斯坦边境线上。”说起自己的这段小经历,王腾云的眼睛里立刻充满了回忆。
  面对即将逝去的大学生活,王腾云告诉记者,他去支教过,考过北大的研究生,现在又成了一名教师,“这其中有很多失败,也有很多成功。如果说我的大学四年该如何评价,那就是两个字——满足。”
追求梦想,她们成了“另类”
  六月,仲夏。曲阜师范大学08级文学院的几个毕业生,坐在文学院东侧的绿荫长廊内,轻声交谈着什么,不时发出轻快的笑声。 
  “刚彩排完我们毕业晚会的节目,过来休息一下。”看着手提相机的记者,荆黎笑着说。说起自己的四年大学,荆黎张嘴的第一句话就是:“忍住寂寞,享受孤独。”但随后她又进行了纠正,“应该改为忍住孤独,享受陪伴”。 
  在同学们的眼里,荆黎是人见人羡的优等生。很多的学弟、学妹,刚进校园时都听过她的报告。学习好、人好,大三的冬天,作为全国选出的20名大学交流生中的一员,她去了美国波士顿。在那儿的一个月里,她见到了很多与国内不同的景象。所以,在同学们都忙着考研的时候,她决定——出国。 
  这样的选择,也让荆黎成为了学校里的“异类”。当所有人都在聊着考研,忙着考研的时候,她和周围的人渐渐失去了共同语言。孤独,这是荆黎在聊自己的大学时,用的最多的一个词。 
  因为孤独,那时的荆黎学习起来完全进入了“疯狂”的状态,她曾经一天背下了GRE1200个英语单词,而GRE考试的核心词汇量也只有一万多。考试的结果很令荆黎满意,她被美国五所高校同时录取。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她选择了美国波士顿大学。 
  在曲师大,像荆黎这样学习劲头堪称疯狂的学生不在少数。被大家称为“学霸”的王晨,绝对是一位曲师版的励志哥。他从大一开始就在学校综合楼前,无视别人异样的眼神,大声朗读英语,一读就是两年。而在搞定了四、六级考试后,他又开始大声朗读俄语和梵语。

回忆课堂,也有很多小旋律
  “向左转或是向右转,花哥的马尾总是轻轻地抽打到我的脸上,再散下去。是不是我记性不够好,还是我记忆识别系统比较善良,军训,陪伴以头顶烈日、汗流满面、腰酸背疼腿抽筋等词汇,想起来,却都是温情脉脉的。” 甄姣的话语,让人听起来更符合她文学院学生的身份。
  甄姣说,她至今记得入学后发书的那个晚上。“在文史楼自习室发放四年的课本,于是事先毫不知情的我们,抱了一小摞书回宿舍后,拖了行李箱返回教室。”搬完书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每一本书都高深莫测又引人遐想,繁体字的《古代汉语》和《古代文学作品选》,想想以后自己要精通都觉得自己很博学。
  第一节文论课踩着上课铃进教室,却发现七楼的阶梯教室竟然都坐得满满当当。于是去最后一排坐下,却在上课十分钟内就后悔不迭。所谓“大学之大,在大师也”大概说的就是这样。文学理论依然云里雾里的朦胧如写意画,却从晦涩的理论变成了字字珠玑的影评。李波老师在上面手舞足蹈,甄姣就按捺不住在课间换到了第一排。于是,她不惜牺牲午休的时间提前三天爬七楼去无耻地占座,也不惜在没课的下午或者晚上从隔壁教室拎把椅子听李钧老师讲一章港台文学,或是听阚景忠老师说说一个字从甲骨文演变成简体字的故事。 
  逃课也不再觉得不可思议。不想听的古典文献或是写作,便心里怀着忐忑愧疚又理直气壮地不露面。直到收到舍友的短信息说“老师点名,赶紧过来”才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往教室赶。上课虽然依旧霸道地占据着大多数的时间,却并再那么不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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