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地瓜面窝头,60年代过来的人都有过这“口福”。那时我住在姥姥家,十几张嘴一口锅,计划中的那一丁点白面杂粮(好像每人每月一斤半)要留给上班的大人,我们一群小孩和家里的女人们唯一的主食就是这地瓜面窝头。 地瓜面窝头黝黑瓦亮,像是那非洲部落过来的人,刚出锅时还好下咽,放置几天那东西就像牛皮筋,劲道! 穷则思变,后来人们就发明了用白铁皮做就的模子,将地瓜面和得稀稀的直接扣到蒸笼上,这种窝头暄软,颜色也淡了一些,我们管它叫“机器窝窝”。再后来用这地瓜面摊煎饼,每日酱油汤泡煎饼,比那黑窝窝又上了一个档次。我们家甚至还用这地瓜面包过大蒸包。黑黑的皮儿,黄黄的馅儿,煞是好看,那馅是用煮熟的地瓜加几粒砸碎的花生米用糖精水调成的。再后来生活开始好转,窝窝里开始加入玉米面等杂粮,那煎饼里甚至加了白面粉,那叫个香啊。 (董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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