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当地民政部门为孩子办了农村低保,但这远远不够,袁厉害是拿什么养活孩子们的?
记者发现,对于袁厉害的收入,包括他的儿子在内的所有人,几乎都知之甚少。
“我妈妈卖过早点,现在有个小卖部。”大儿子杜鹏说,袁厉害经营过一个小吃摊,现在在医院门口经营小卖部。至于袁厉害其他的收入来源,杜鹏说他也不清楚。
“一个月也就挣个千把块钱。”帮着袁厉害打理小卖部的二嫂牛凤民说。
在县医院门口卖早点的袁厉害妹妹袁凤英说,她听姐姐说曾跟人一起盖过房子,是一栋五层楼房,不过没挣到钱,“可能因为违章,去年6月让政府推掉了”。
“也有人捐助的,我妈很会过。”杜鹏说,有一些社会爱心人士会捐助袁厉害,“我妈都不舍得给自己花钱,一件棉衣穿了十来年。”
采访中记者了解到,袁厉害还有个重要的筹钱手段——借钱。“去年我结婚,她直接把我订婚的钱都借走了。”袁厉害的外甥女李华(化名)说,当时袁厉害有个“傻儿”动手术,把她结婚的定金都借了去。袁厉害的亲属说,亲戚都被她借遍了,“少的10块20块,多的上万。”
此外,袁厉害还与一名叫崔秀阁的老人一起养猪十余年。“目前养着60多头猪。”崔秀阁说,一年能挣两万块,都让袁厉害拿去养孩子了。
本报记者 梁斌 崔如坤 刘志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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