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 王兴飞 刘志浩 “住院到现在,医院已经发了三次病危通知书了。”10日下午2点,山大二院重症监护室门外,司机宋洋的同学王岳说。 山大二院重症监护室主任马承恩告诉记者,宋洋是9日晚上12点从急诊转到重症监护室的。“瞳孔没有反应,病人一直不能自主呼吸,只能靠呼吸机,同时由于血压过低,住院以来一直在靠升压药维持血压。”马承恩说,由于病人脑干出血过多,目前一直处于重度昏迷状态。 10日上午,医院为司机宋洋做了“锁骨下中心静脉置管注射”。“由于不间断地进行血管用药,血管收缩得很厉害,现在病人已经不能通过静脉进行注射了。” 马承恩介绍,虽然现在病人心率还算正常,生命体征也还平稳,但由于是脑干大出血,病情非常严重。 10日下午3点家属探视时间,看着病床上插着呼吸机的宋洋,母亲宋霞又失声痛哭了起来。“洋洋你醒醒,咱俩一起回家!”看着病床上的儿子没有反应,宋霞痛哭不已。
宋洋母亲: 儿子总是 乐呵呵陪我说话 “让我多在这儿呆一会儿,这里离洋洋近一些,他听见我说话很快就会醒了。”在重症监护室门外,司机宋洋的母亲、65岁的宋霞女士一直无力地倚靠在门前。 从3月9日上午11点多得知宋洋陷入昏迷开始,宋霞就没有合过眼。“洋洋刚干这一行时我就劝他开车太危险,让他找个安全点的工作,但洋洋太喜欢开车了。”儿子出事,宋霞懊悔不已,怪自己没有狠下心让儿子转行。 “洋洋不是个嬉皮笑脸的孩子,但为了让我放心,每次回家后都乐呵呵地和我说话。”宋霞回忆说,有一次下班回家,宋洋竟然摔得鼻青脸肿,原来他骑摩托车回家时发现一只小狗趴在路上,宋洋躲闪不及,摔倒在地,怕小狗出意外,他将小狗带回了家。 “洋洋说,这只小狗是他那天的最后一个乘客。”宋霞回忆说,“那一次摔得鼻青脸肿,他反而笑得最开心。” 沉默了好久,宋霞终于从关闭着的重症监护室门上收回了目光。“洋洋对一只小狗都这么有爱心,为什么却要这样受罪?”仿佛知道不会有答案,宋霞又转过头去,望着监护室喃喃自语:“还是怪我,都怪我。” 本报记者 王兴飞 刘志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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