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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3年07月17日
来源:齐鲁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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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哥俩第一次来烟台检查,到后续入院治疗,记者一直伴随左右,小哥俩也习惯了有事就和记者姐姐们说说。16日一早,哥哥刘学友悄悄跑下楼两次,想看看记者来了没有。弟弟刘学成更是把记者送去的糖当成“紧张片”仔细收在妈妈包里,即使紧张得要死也舍不得吃。 “‘紧张片’我到现在就吃了一粒,再吃就没有了。”下午记者见到弟弟时,他正小心翼翼地从妈妈包里掏出两小盒糖,拿在手里反复摩挲。尽管哥哥刘学友已经吃了几粒,他却始终不舍得塞进嘴里,悄悄嘀咕着“吃了就没有了,以后紧张可咋办?” “你们来就行,都不用心理医生了。”妈妈杨吹芹说,从早上起,小哥俩就念叨着记者姐姐什么时候来,甚至弟弟上午吓哭时还喊着要给记者打电话。当记者赶到后,小哥俩又不声不响闹开了,紧张的情绪也舒缓了很多。只是当记者要离开时,弟弟突然不说话扭身转到床边再也不肯回头。“这是舍不得你们走,又要不高兴了啊。”妈妈杨吹芹有点无奈地说。 本报记者 孙淑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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