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手记 本报记者 王赟
读取三位企业当家人对于“科技创新”的认识之后,再回头看科技部部长对于科技创新的认识。 2007年,万钢刚担任科技部长不久,他应邀参加大连达沃斯论坛。在一个小型会议上,众人第一次见识了他的口才。一位外国主持人问在场所有的嘉宾:“什么是最酷的科技?” 万钢的回答是:“在城市里,你坐在家里,用手机打电话遥控一下,家里的空调就开了,然后电饭煲就点着了,这是最酷的技术;但在农村,那里的人养牛养羊,燃料都成问题。如果把沼气池建在了塑料大篷里,塑料大篷吸收了高原的阳光,产生了沼气,沼渣又可以用来种菜,这样一套设施不但解决了农民的燃料问题,每年还能为农民创收上千元,所以对农民而言这就是最酷的技术;而对于乡村的孩子们来说,一台千元计算机,就是最酷的科技。” 一年以后,在奥运会上,作为科技部长,万钢确保奥运公园里的300多辆电动汽车完全实现了零排放,“在奥运会历史上,这是第一次。”他接着说,“另外,奥运场馆的水是百分之百地重复利用,奥运的雨水收集率达到80%,奥运村里运动员的热水是太阳能的,运动员用的空调是地热的,这也是最酷的科技。” 在万钢看来,科技创新还要具有最大的“使用”价值。 对于凌云海集团而言,一个企业生产的糖可与云南省一省的产量相近,这就是最酷的科技;连制糖车间的蒸汽余热都能补给城市供暖,这也是最酷的科技;荣信水产拿国人不爱吃的星鳗鱼开拓了国外市场,还把原来只能做饲料的鱼头开发酶技术搞产业化,这就是最酷的科技;曹荣军带领贝尔特占据全球市场份额的近20%,研发出比传统工艺节水85%的海藻清洁化综合利用技术,炫的同样是最酷的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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