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慎言
我是看着《齐鲁晚报》慢慢变老的。这话一点不假,我从40岁多一点她创刊的时候开始看她,看着看着我老汉今年已经68岁了。 别看《齐鲁晚报》比我年轻,但她却是我的老师;当然这个老师可不是在济南随便见了谁都能叫的那个“老师儿”。这不仅仅因为我在每期的报纸上都能学到一些政治时事、文学创作、医疗保健等方面的知识,而且许多版面的编辑都堪称我的正宗老师。我最早认识的老师是当时负责“青未了”副刊的许志杰先生,正是因为有了他的支持,才使我与《齐鲁晚报》结下了不解之缘。 1990年以前,我与志杰先生未曾谋面,但他对我这个已经写过不少作品的老作者还是非常在意,并为我编发了几篇稿子,我们的来往都是那时候最常用的通信方式。他经常在信中对我作品中的一些问题提出意见和建议,口气十分坦诚。他的书法很好,这又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以至后来我看他在晚报上发了《怀念写信的日子》之后,我很快写了篇《怀念大信封》也在晚报发表。那其实大半是想到了他给我寄的那些大信封的。1990年3月,志杰先生来到德州,我们第一次见面。在短暂的相处中,我们谈了包括创作在内的许多话题。回济南后,他在3月11日的晚报上发表了《天衢风采》的文章,描述了他来德州的见闻,其中说到了我。我在晚报上发表的第一篇小小说《神功》就是在他的指导下完成的。接下来的《眼泪》、《道理》等也都有他的指点。后来,他又专门写了一篇《一位小说家的故事——纪慎言写真》,发在了《齐鲁晚报》1991年4月5日的副刊上。 再后来,志杰先生的岗位有了变化,我们的联系渐渐少了,以至让我以为可能就此打住了。然而2006年夏天,来德州负责组织围棋赛事的已是晚报副总编辑的志杰先生仍然还想到我这个老作者。在他下榻的酒店里我们又有了朋友般的交谈并由他做东请我和另外一位本地作者共进晚餐。我们自然又说到写信的日子,又说到了我的创作。 《齐鲁晚报》越来越壮大,我的老师和朋友也越来越多了。仅编辑过我稿子的就有李秀珍、韩青、向平、曲鹏、孔昕、盖方鸣诸位。由于各位编辑的关照,在几个征文中我大小都得过奖。在前几年接触最多的曲鹏编辑的关照下,凭借《生活广记》栏目,许多人都知道了我这个身在德州已经退了休的老头作者,而我也越来越觉得离不开《齐鲁晚报》这个老师和朋友了。于是,每天定点下楼开报箱取当天的晚报,就成了我一天的大事和乐事!晚报上的评论、新闻、深度报道、壹读文章、“青未了”栏目以及“读者”版,都成了我的必读功课,有晚报相伴我觉得耳聪目明、胸阔气畅、心里踏实、生活充实。我把晚报当成了不老的“精神老伴”,于是,我如今最幸福的事儿就是看着《齐鲁晚报》慢慢变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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