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北派出所工作人员和小张谈心。 本报记者 杜洪雷 摄
本报记者 杜洪雷
“第一次戴手铐有点恐惧”
20日中午,段北派出所一处办公室内,小张在等母亲来派出所接他走。手臂上银白色的手铐让他非常不适应,“第一次戴手铐有点恐惧”。“我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最初,小张绝口不提父母的情况,其实他已经习惯离开家庭在社会上游荡。
“我一点都不想那个家,他们整天争吵打架,我爸总是动手打我妈。”小张称,自从记事起,家里的气氛就很紧张,“大家都板着脸,我也不敢笑”。“他们两个人脾气都很倔,谁也不服软,我的性格很像他们。”小张认为自己的脾气与家庭教育的缺失有关系,但是他认为其性格优点是喜欢笑。
在小张的记忆里,他从7岁开始就经常在亲戚朋友家过夜,对于那个家没有留恋。“我爸爸总认为我是天才,一旦做不好,他就打我。但是我装着服气,其实我不服。”小张称,自己过早地产生逆反心理,非常厌学,结果在初二的时候辍学。
初次盗窃想起来像恶作剧
“我渴望自由,不喜欢人管,所以我很早就离家在外面生活。”2013年,小张在济南晃荡了一年,其间在饭店打工。2014年回家过年之后,他再次来济南一饭店打工,但是4月份,他离开了打工的饭店。“我喜欢上网,打穿越火线,挣的钱都用在打游戏上面了。”像很多少年,小张更多的时间留在了网吧。
当赚钱的渠道没有之后,小张陷入了拮据的状态,“1000多块钱的工资很快就花掉了”。小张第一次盗窃是在今年4月底,“现在想起来像恶作剧”。那天晚上,他原本出来买一盒烟,“这些年已经有了烟瘾”。当来到一个街口小商店,小张发现身上的钱不够了,而且小商店门关着。
看了四下无人,一个念头从心底萌生,旋转放大无法湮灭。小张撬开了小商店的窗户,从里面“拿”了一盒烟。突然,商店的老板从一个角落出来,大喊着追上来。凭借着体力和熟悉环境,小张很快拐进了一个隐蔽的胡同。
“那是一盒12块钱的长白山,红盒。”对于第一次盗窃,他记忆清晰。“我感觉就是好玩,一盒烟不算事,可是商店老板报警了。”小张称,当天晚上他曾经返回小商店附近,看到有警察在里面。
刚偷完就上网结果被抓
一次得手之后,小张内心狂喜。第二次盗窃,小张选择了简易出租房。“这种出租房上面挂把锁,使劲一推就开了。”小张称,这一次他偷了20元钱。
据办案民警范作华介绍,小张盗窃的对象多数是进城务工人员的租住房屋。8月18日,小张来到槐荫一小区的民房踩点,此处是三层楼,全是出租房。小张装成租房的,在二楼和三楼看了一圈,随后离开。
19日上午,小张再次来到该处民房,趁着房主不注意来到了二楼。他接连推开了两个房间,可是一无所获。随后,他从窗子跳进一个房间,在里面的一个包内找到70元钱。
后来,他又来到三楼,从一个房间盗走7盒香烟。下楼的时候,小张与房主碰了一个对面。“我是给我朋友送烟的,他不在家。”小张巧妙对付过去。
很快,房主看到多个房间门被踹开,翻看监控录像就发现小张盗窃的身影。房主和朋友外出寻找,结果在第一个网吧里面就发现正在玩游戏的小张。房主随即报警,而小张最终被抓进了段北派出所。
“我知道偷东西不对,到这个地步有我自己的原因,这也是报复我爸。”小张内心依然充满着愤怒。对于小张的心理状态,范作华细心地与其交谈,希望能够产生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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