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帆海正与她的俄罗斯合作伙伴进行谈判。
普霖环境科技公司董事长孔帆海举了一个小例子,当时俄罗斯环境安全委员会执行主席尼古拉来烟台访问时,双方产生了一点小误会。“我就给他唱歌,终于把他哄了回来。现在,我们已经是最好的朋友和兄弟。”
俄罗斯人的直性子和简单体现在很多方面。在俄罗斯生活了二十多年的老钱就说,在这边和领导踢球,大家都是该怎么踢怎么踢,不用非得刻意去给领导传球。圣彼得堡孔子学院副校长张蕈丽也说,即使是小孩子,在课堂上也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比如老师在课堂上说错了俄语单词,他们就会直接指出来。”
当然,这背后,则是俄罗斯人对诚信的重视。哈拉少(俄语“好的”)是俄国人最愿意听到的单词,但是却不能随便说。因为一旦说了,俄罗斯人就会相信承诺一定会兑现。“不能说先答应下来,然后慢慢商量。”科瑞控股集团俄罗斯总代表李金旭说,即使对我们普通员工,一旦说了哈拉少,就必须一次性全部兑现。一次两次失信后,俄罗斯人就不会再和你玩了。
对于俄罗斯人,很多中国人感受颇深的,还有他们对生活的热爱。当然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过分“热爱生活”,也会影响到效率。无论是俄罗斯政府官员、企业老总,还是普通员工,在谈到休假时,都会感觉到这是理所当然。“不让我们休假?除非普京总统新签署一份法令!”
不过这种性格,却不影响他们将事情做好做精。“俄罗斯员工热爱生活,但敬业精神也是值得肯定的。在工作时间内,他们会力求提高效率把工作做完,如果没做完,他们也会将工作做完后再回家,并不是到点就撂挑子。”海信俄罗斯分公司副总经理刘长海说。
“街上那些戴着鼻环、把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小姑娘,在图书馆、音乐剧场经常能看到他们。”张蕈丽介绍,很多普通的俄罗斯人谈论起油画、音乐,其实不逊于一些艺术家。在俄罗斯经济不景气的情况下,每次有艺术名家展览,基本上都是一票难求。前段时间,著名油画作品《九层浪》的作者艾瓦佐夫斯基在圣彼得堡有展出,虽然是在严冬零下三四十摄氏度,但是一大早市民在冰天雪地里排起了长队,这给张蕈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本报特派记者 李师胜
高寒 发自圣彼得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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