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影《尼罗河上的惨案》近日上映,这个悬疑推理的故事再次登上大银幕,引得不少观众期待。《尼罗河上的惨案》的影视化改编次数很多,1978年影版和2004年剧版两个版本的评分都比较高。不过这部“旧案新说”的2022年新版没有新鲜的看点,并没有获得大多观众的青睐。
齐鲁晚报·齐鲁壹点记者 宋说
看点和惊喜不算多
电影《尼罗河上的惨案》由肯尼思·布拉纳担任导演并出演大侦探波洛,影片改编自阿加莎·克里斯蒂于1937年出版的同名侦探小说,原著故事讲述的就是一个爱情遇见金钱,得到的只有背叛的故事。近百年来,《尼罗河上的惨案》的破案套路被后世作品多次借鉴,更有1978年和2004年两个版本珠玉在前,对于影迷和书迷来说,这个“旧案新说”的悬疑推理故事,已经没有悬念可言,但此次新版依旧做出了部分改动。
新版《尼罗河上的惨案》一开场,是一段脱离探案悬疑的“战争戏”,在电影开篇和结束处,对波洛的标志性胡子也进行了大量的描写,有网友疑惑,“大家会对胡子的起源感兴趣吗?”除了一些叙事方面的细节改动,新版电影在剧情方面看起来和原著别无二致,人物的看点和惊喜不算多。备受期待的演员盖尔·加朵的表现,从各平台的观众反馈上看也反响平平,“傻白甜”式的人设缺少戏剧张力。
主角登场后观众能发现,布拉纳版的波洛是以严肃为主,而且性格看起来比乌斯蒂诺夫版本的波洛急躁一些,也不如原著中的波洛睿智沉稳。他在询问每一位案发船上的乘客时,并不是循循善诱,而是一上来就着急追问,最终双方爆发争吵不欢而散。新版的波洛还能在飞驰的列车上追逐犯罪嫌疑人、近身格斗,与凶手持枪对峙……有许多给自己“加戏”的改动。在破案动机方面,从一开始,波洛是带着委托任务去了埃及,而不是像老版电影和原著那样在度假途中偶遇了凶杀案。
少了偶遇的破案动机,这种改动让案件切入更快,但也缺乏幽默感。还记得1978年版《尼罗河上的惨案》结尾,波洛向正准备下船的罗塞莉小姐说,就像美国人常说的那样,要“悠着点儿”。演员乌斯蒂诺夫的这份悠然自信、处变不惊和小幽默成为银幕上经典的画面,而在2022年版的《尼罗河上的惨案》中,波洛则成了一位为情所困的“直球”大侦探。
经典IP的三次“挖掘”
新版《尼罗河上的惨案》在中国内地上映的首周票房达3697.3万元,综合口碑来看,《尼罗河上的惨案》不乏“推理太弱”“破案稀烂”的评价,新版改编的表现实在难称惊喜。
《尼罗河上的惨案》历经三次改编,前两次改编评分都不低,而且改编的剧情内容也很受观众青睐。最贴近原著的就是2004年剧版《尼罗河上的惨案》,该剧是《大侦探波洛》第九季的一部分,在服化道和取景方面无法与电影版相媲美,但该剧除了展现各色人物的性格与命运,还保留了原著中“妈宝男”蒂姆·艾乐顿和他母亲的这条支线,故事剧情上是最忠于原著的一版。
1978年的老版虽然并未完全照搬原著,但影片中“每个人都有杀人动机,每个人都可能是凶手”的紧张感和悬念丛生被保留了下来。在原著中,并不是所有乘客都讨厌林内特,可是到了电影里,几乎所有人都不喜欢她。这就使得看似不认识的乘客们好像都各怀鬼胎,每个人都有成为“凶手”的可能。观众在观看的过程中,不知不觉中就有“参与破案”的乐趣。
新版的主要看点在于以盖尔·加朵、肯尼思·布拉纳为代表的明星阵容,包括影片呈现的精美风光,原著中的文字描述被影像化呈现得更加精美奢华。
从镜头画面和剧情发展来看,1978年老版的镜头调度更为合理,神秘的金字塔、狮身人面像等埃及风光虽不及新版精美奢华,但种种风景的调度都与剧情密切相关,有些镜头调度配合音乐,进一步加强了悬疑恐怖的效果。在新版中,对金字塔、神庙、尼罗河等埃及风光进行了大篇幅展现,但这些空镜头与故事剧情的推进毫无关系,影片进行近半,才出现了第一桩谋杀案,未免有些顾此失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