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犹记得一句话:回忆是老年人的专利。那时候,觉得离这门“专利课程”还很远很远。
白云苍狗,弹指之间。同学张华荣就写来了她对文师文学社最新的回忆散文《师范生社忆当年》。
在这里,应该感谢同学张华荣,她是我的邻班,当年一墙之隔的校友。三十年没有联系,多少年见面之后,我己经忘了她曾经是文学社社员。直到去年省散文学会举办活动,在活动聚会上,我们当年文师的周红老师为我们找到了《师范生》报样,一颗驿动的心,才感到了一种加速度。
人生百年,没有人会长存不老。从这个意义上说,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如果说,文学当随时代,那么,这个时代就是一代,除非你活着不死。
仔细想来,我直到今天还对文学抱有兴趣,不惜付之身家,更大的是感恩。因为是文学、文字、作品,改变了我的命运,让我从一个祖辈没有出过读书人、更没有吃过国家粮的农村孩子,走上了仕途,走上了人生向上的台阶。
实话实说,我人生的台阶走得并不好,这并不是因为我不奋斗、不努力,也不是因为我没有想法、动过脑,而是因为文学给予了我人生不堕青云之志的豪情、养吾胸中浩然之气的理想、决不与俗为伍的眼光,我更多的时间是花在了读书、写作、实践、思考及个人的成长上。
这使我想起了,上世纪九十年代而立之年的我当图书馆馆长时,第一时间进回了王跃文的官场小说《国画》,朋友找我排队借,说实话,我从没读过一页,看过一眼,不屑。真要为民做主,还需要读什么秘籍宝典吗?!
噫!人生只若初见!再一次感谢文师校友张华荣给我带来的幸福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