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书淦,大专文化,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文登作家协会顾问,曾任侯家大队党支部书记、侯家公社管委委员、文登市钻床厂厂长、侯家镇工办党总支书记、文登市乡镇工业报社副主任,在《人民日报》、《北京日报》、《山东文学》等报刊发表作品600余篇首,出版诗集《心弦》、长篇小说《麻姑》。
文/于书淦
一九四九年,伴着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是新中国开国大典的礼炮声,从此,我和新中国同龄共命运,一起脚步铮铮地走过七十年。
生在红旗下,带着红领巾长大。我们这一代人,虽然小时候经历过困苦的磨难,新中国是建立在饱受帝国主义列强欺凌掠夺的废墟上,一穷二白是新中国的真实写照。很难见到的日常生活用品都冠以一个“洋”字;农家的餐具碗、盘、碟都是用泥捏成土窑烧的粗糙陶器,那样条件下的童年生活就可想而知了。但是少年时,一直在学校里度过,课文里有古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悯农;有“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的英雄气概;有“亡羊补牢”、“刻舟求剑”、“农人和蛇”等富有哲理的寓言故事,潜移默化在童年的心灵。当我第一次学会用文字表达自己的情感,便提笔为新中国讴歌。尽管那些习作稚嫩,却道出了一个热血少年的爱国情怀。毕业后,我烧过砖瓦,干过橡胶制品,管理过养猪场、建筑队,差点儿去青岛从事无线电专业,当过侯家村党支部书记,干过文登市钻床厂厂长······无论干什么,我都不敢忘记自己是新中国的同龄人。在农村,我见证了朴实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艰辛劳作;在工厂,我见证了朴实工人争分夺秒地刻苦攻技术难关,他们都把自己看成是新中国的主人,把自己的命运同新中国联系在一起。劳作是艰辛的,精神面貌是乐观的。多少往事历历在目,鞭策着我在新中国前进的路上走好每一步。
新中国给了我一切。出生在旧社会的父亲,总是用自己同年龄段的经历跟我相比,相比之下,更激发了我的爱国之情,我要为新中国而做。无论走到哪里,始终放不下的是手中的一支笔,一首小诗虽然不够完美,却自慰是从生活中挤出来的汁子,带着祖国母亲的温馨,纪录着祖国母亲在坎坷路上的拼搏和胜利后的欢欣。
在改革开放初期的阵痛中,我被调到一家亏损企业任厂长,这个厂生产瘫痪,人心涣散,一派萧条景象,是新中国改革开放的宏伟气魄和泱泱大潮,激励我接过这副担子。改革开放的锣鼓催人奋进,我和职工一边整顿企业,一边探索着创造企业文化,经过全厂两年的努力,企业发展成山东省最大的钻床生产专业厂,也是文登唯一的机床生产企业。新的生活使我振奋不已,创作激情空前强烈,多少个夜晚,在机床的轰鸣声中,我深深沉思,柔和的月光唤起我的灵感:
借光
不是为了照亮自己
而是向大地奉送
咏月的主题使我融自然哲理于生活,融诗情于厂情,假如人们都把各自的光奉献给祖国,那祖国该是怎样的情景哟!中国人又该是何等容光!在我的提议下,新的企业精神在全厂树起:工厂是我的,我是工厂的。
潜力在企业精神的激发下得以迸发,夜校的读书声,机床的轰鸣声,技术攻关的论争声,伴着祖国前进的脚步声,在我心中汇成一股巨大的热流,《钳工》一诗便是我对火热生活的抒怀:
天车吊走了
压在钳工肩上的重负
调温器的暖流拂去了
脸上的油污
电动扳手进行力的组合
图纸前聚着智慧的凝目
每一个动作
和着时代的乐谱
强大的机械手臂
在这里擎出
用新一代工人的力量
支撑起中华民族
新中国日新月异的发展,让人振奋不已,“两弹一星”横空面世、洗刷了被欺凌的屈辱,辽宁舰驰骋万里海疆,新中国的舰艇驱敌于国门之外,大国利器让世界瞩目。科技的发展,没有任何力量能阻挡新中国前进的脚步,
有人把我赞誉为企业家,有人把我赞誉为诗人,我说都不是,我是新中国的同龄人。现在我虽然年过花甲,但是手中的笔依然年轻,充满时代的激情,要为新中国写出时代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