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烟台市城市轨道交通线网规划》,未来的烟台市轨道线路将设计为“两主两辅”,由4条轨道线路组成,设停靠站点90处,换乘站7处,整个线网设计突出核心组团与沿海组团的直达联系。12日,在该规划专家评审会上,与会专家对《规划》展开了广泛的讨论和交流,并提出了一系列的宝贵建议。
其中,线路最长的1号线全长76.5公里,设计站点45个,专家组对此表示,该线路站距过小,会导致全线运行时间长,而该线路上客流量又呈现出中间大、两头小特点,难免出现客流不平衡的状况,从未来运行经济性考虑,建议将1号线设计成大站距的快速线。
地铁应与地上有轨电车相结合
焦桐善在专家评审会中指出,《烟台市城市轨道交通线网规划》中线路敷设方式多为地下敷设,其建设成本与采用地上现代有轨电车相比,要高出近一倍。
焦桐善认为,在实际操作中,像繁华闹市区可以采用地下轨道交通,而像一些滨海观光区、或者人流量相对较少的区域则可以考虑采用同样为大运量的有轨电车。如此一来,不仅可以大幅度降低建设成本,对烟台这样的滨海休闲度假城市来说,也可以增添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此外,由于1号线设计全长为76.5公里,实际的客流量最大断面又在芝罘区,所以客流量呈现出两头小、中间大的情况,建议在修改规划时应重点考虑1号线的运行模式,以缓解中心城区芝罘区的换乘压力。
应参考铁道部“十二五”规划
周晓勤在评审会中表示,“规划修改时要植入铁道部‘十二五’规划,将环渤海经济区干线铁路、区域城际铁路与城市轨道交通结合起来通盘考虑,避免功能上的重复和资源上的浪费。”
在规划修改过程中应进一步加强区域综合交通规划(如胶东半岛城市群城际轨道交通规划、烟台铁路枢纽十二五发展规划、新机场规划)的分析工作,正确处理区域综合交通系统,尤其是轨道交通与烟台市城市轨道交通的关系,进一步明确城市轨道交通的功能定位,同时论证轨道交通机场线和烟台东部地区内铁路以南区域增设轨道交通线的必要性。
1号线可设计成大站距、快速线
“停靠站设置得多,客流量就大,但建设成本也大,而停靠站设置得少,客流量就会相应减少,成本也随之降低。如何合理设置起始站点,如何合理布局停靠站,将直接影响到未来的收益。”沈景炎在评审会现场指出。
此外1号线线路中段客流断面高,两端客流少,而且1号线在全网中高出一个量级,因此全线运行时间长,需考虑运营经济收益。建议研究大站距、快速线的方案,并结合客流预测进行论证。同时研究线路分段方案,进一步对各段线路的功能进行定位,线路端部适当延伸,形成多线多点换乘,达到线网客流平衡目的。
总体规划目标要长远
“未来的城市轨道交通出行方式,建设时要考虑与高架桥、小汽车的竞争力,公交车站间距为200-300米,与其竞争就要站距小;而小汽车在城市组团与组团间发挥了巨大优势,与其竞争就要考虑大站距。”陆锡明建议。
在站位设计时,要与用地情况结合考虑,往往线路经过哪儿,人们并不关注,但站点设在哪儿,就会有很多企业关注,特别是房价有可能也跟着水涨船高。控制用地做好了,可以适当缓解建设成本过大的问题。
此外,建议做好“规划落地”工作,重点做好2020年的建设项目选择,提出与烟台市城市总体规划相适应的2020年线网推荐方案。尤其在工程可实施性和运营经济性方面进行分析,为城市用地规划控制提供依据。与此同时,在做总体规划时目标要放长远,最好能规划到2050年,因为轨道交通工程在一座城市里可能要存在上百年,长远规划有利于避免重复建设和资源的浪费。
快速线与骨干线适当分离
“快速线和骨干线路要适当分离,快线的设站数量以及站间距都要仔细研究,如果站间距过大,会造成客流减少,而如果站间距过小则会影响线路的整体运行速度”,周勇建议,将1号线设为沿海快速线,并将该线路控制在开发区、芝罘区、莱山区核心区内。
在线路敷设方式上,要充分考虑到目前主线路位于市中心区这一特征,要考虑到在已建成区选择地下施工的困难,同时还要考虑到换乘站建设在未来客流量增大时的压力。对交通制式选择问题,建议在调整线网和客流预测基础上,适应客流需要和全网资源共享原则,再进一步分析车辆选型和编组。
1号线最好采用“分段”式
“1号线线路最长,客流强度变化大,从今后运行方面来看存在一定困难,而如果1号线采用分段式运行模式,将可以大大缓解中心区以及中央换乘站的客流压力”,黄富民表示,线网规划并非建设规划,所以在用地控制方面还应大一点,让轨道交通引导城市发展,加快城市组团式开发。
规划修改时可以尝试将1号线拆为两段,第一段起点为火车站,线路从火车站出来后,经北马路、幸福路至开发区;而第二段仍由火车站为起点,线路经新桥西路至南大街,再经观海路至莱山区。
1号线东部地区因被铁路分割为两侧,对于这一地区需要研究轨道走廊的需求和覆盖范围,判断是否需要铁路南侧增加一条走廊,并应注意及时换乘3、2号线,分流1号线压力。对于3号线东端应研究向东、向南延伸,以提高覆盖率和分流的可能性。
文/本报记者苗华茂 通讯员赵杰片/本报记者赵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