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地球后,随之而来的是种种摆脱不了的名誉和光环。可是,阿姆斯特朗对自己的成名并没有心理准备,认为成名是个负担,无法应付和承受。让他感触最深的是,周围的朋友和同事们对待他的方式与过去截然不同了。 渐渐地,阿姆斯特朗变得越来越孤僻。两岁的女儿1962年死于脑瘤,最初似乎并未影响阿姆斯特朗太多,可渐渐地,后遗症显露出来,这位父亲会看着女儿过去的照片发呆。 不久之后,阿姆斯特朗出任太空总署航空学协会副会长。接着,为了彻底从公众目光中隐退,1971年他从美国宇航局退休,到辛辛那提大学航空工程学院担任教授。后来还在乡下买了农庄,开始半隐居生活。他感慨地说:“到底要花多少时间,别人才不将我当做一名宇航员看待?” 曾有人建议阿姆斯特朗多出去走走,可这个倔强的美国人只说了一句话就堵住了所有人的嘴:“我连月球都去过了,地球上还有什么地方吸引我呢?” 由于阿姆斯特朗很忙且经常出差,没有太多时间陪伴家人,两个儿子的成长和教育过程他很少参与。妻子珍妮特渐渐厌倦了这样的日子。1989年年底,珍妮特在餐桌上留了一张纸条给他,提出离婚。1994年,阿姆斯特朗与共同生活了38年的妻子正式离婚。阿姆斯特朗唏嘘不已:“我想挽留她,可在当时那样的情景中,我能说什么呢?我们的婚姻,就像一次失败的飞行,无声地崩溃了……如果可能,我还要说,我爱妻子。我很抱歉,我们的婚姻,成为我成功的最大代价。” (宗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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