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 任磊磊 8日,首届中国日照作家基地作家论坛开讲。评论家白烨在向本报记者谈到莫言获奖的演讲时表示“莫言获奖给我们起了一个抬升作用”,并评价莫言是中国文学的品牌。 莫言获奖这件事 并没有过去 白烨认为,莫言获奖对文学的促进非常有好处,这件事情并没有过去,而是文学的开始。“过去我们觉得跟莫言获奖没有直接关系,两件事让我觉得关系密切。我们在香山饭店开科幻小说研讨会,讨论近代文学的现代转型问题,会上当代文学的人欢呼雀跃,近代文学的人很落寞,他们碰到我们说,莫言的获奖让你们的学科意义都提升了,我才感到,莫言获奖给我们起了一个抬升作用。我们去土耳其和伊朗考察,到土耳其的时候,我们一点都不畏缩,土耳其有帕慕克,我们有莫言,谈起来很有底气、有力量,很对等。到了伊朗,伊朗的作家就很羡慕。尽管他们未必看过莫言的作品,但他们知道莫言,也会回去翻译、引进莫言的作品。我们感到高了一头,很微妙的感受。” 莫言是新时期 三十年文学的泥鳅 白烨认为莫言代表中国文学三十年是最合适的。“莫言的三十年正是中国新时期的三十年,很多变化在莫言身上是明显的,各种思潮交流碰撞。整个三十年发展过来,莫言的特点就是:一直都在前列,却不好命名。因为他就是中国三十年文学的泥鳅,不是军旅,不是知性,很难贴标签,他对任何评论家都是个极大的挑战。在他身上的特性就是:对人性的探索、挖掘、审视,深度是很多作家无法达到的。” 白烨还提到了莫言的获奖演讲词。莫言在获奖演讲词中讲他童年的记忆、对饥饿的刻骨铭心的印象,讲他的母亲,讲蒲松龄。白烨很欣赏莫言的这种个性,“他很个体、很个性,平民意识和乡土写作的姿态表达得非常充分,显得智慧、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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