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乏父母之爱的人相对而言容易在性别认同上出现问题。 “艾滋病”、“同性恋”这两个词平时一般只呆在深闺里,只在每年的12月1日(世界艾滋病日)前后才出现在媒体上,与读者诸君相见欢。打个照面后马上又回转深闺,待来年这个时候再出来与读者诸君续前缘。总之我们跟这两个词的见面次数,约等于牛郎织女一年一度的“七夕会”。 每年这个时候,各大媒体都有类似“关爱艾滋病人”之类的报道,可对艾滋病人的歧视从来没减少。被媒体宣扬为艾滋病高危群体的同性恋此时更成为惊弓之鸟,一则担心自己的某次高危行为会引祸上身,更担心不经意露出狐狸尾巴,让人家抓个正着。虽然《精神卫生法》早把同性恋从“精神病”中一脚踢了出去,且信誓旦旦将其定性为“正常”、“少数人的行为”,虽然现在百花齐放,公众的包容度比以前大幅提高……虽然还有许多的“虽然”,但真要让戴惯了有色眼镜的人将眼镜束之高阁,谈何容易!所以香港歌手何韵诗前段时间向世人宣布“我是同志”,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由于长期给报纸写西方流行音乐专栏的缘故,我对港台歌手相对也很熟悉,不过对何韵诗知之甚少,只知她是梅艳芳的徒弟,听她说话、看她的打扮很中性,英姿飒爽,女生男相。 女生男相或男生女相的实例自古就有,不足为奇,尤其是男生女相——中国由男权统治了五千年,但传统典籍里的男子若没有一点女相,永远都不配叫帅哥。《红楼梦》里这样描写帅哥贾宝玉:“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他倾慕的帅哥秦钟是这个样子:“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羞羞怯怯,有女儿之态。” 这正暗合了西洋人——瑞士心理学家荣格的理论。荣格认为:任何人的内心里都寓居着一个异性的灵魂。他把男人心中的女人特性叫“阿尼玛”,它是男性无意识中的女性补偿因素。男人身上具有女性特征或女性基因,它始终存在于男人身上,一般情况下既不呈现,也不消失。同样,女人心中也居住着一个男人的灵魂,荣格把它叫做“阿尼姆斯”,是女性无意识中的男性补偿因素……如果男孩子或女孩子在性别认同上出现了问题,“阿尼玛”和“阿尼姆斯”就会蠢蠢欲动,此时呈现出来的就是男生女相或女生男相。 缺乏父母之爱的人相对而言容易在性别认同上出现问题。比如一个男孩子如果没有从父亲那里得到他想要的爱——缺失就会寻求补偿——没人爱他他只有自爱,稍微严重些他就会以自慰作为安抚自己情感的手段,再严重的话就会找个和自己同质的人发生关系,以寻求缺失的爱。所以除了大自然的选择(天生的,由基因决定的),这也是同性恋的成因之一。 中国的父母吝于表达爱(还有很多的父母以为给了孩子很多的爱,可惜他们给予的,不一定是孩子想要的),心里明明爱着,脸也要板起来,有时还会施辣手,怕给他们点阳光他们就灿烂,认为“严师出高徒”、“不打不成器”。也许有些孩子会被打成器,可是他们心里的裂缝,谁能看见?所以,请父母们一定要经常抚触自己的孩子,摸一摸、抱一抱。如果一个孩子从同性父母那里得到了他想要的爱,他就没有必要再去从同性那里寻求补偿,或许,成为同性恋的机会就会降低,就不用遭人白眼,一生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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