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生的向往
2016年06月29日  来源:齐鲁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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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如葛
  似是“老王卖瓜”,却是真情实话。从上小学、中学,到读师范,我的作文一直受到语文老师的青睐。每当发作文时,我的心里就激动得敲打起小鼓,因为,老师很有可能又要把我的文章作为范文念给同学听了。老师一边念,一边分析,从几方面肯定其是篇好作文,也指出不足之处。由是,我愈加爱上语文课,爱上当课代表,爱上写作,也愈加敬佩语文老师。看到语文老师的文学知识和素养,我就向往着能在文学领域有所建树。
  读师范时,和几个爱好文学的同学结为文友,在图书馆门前的台阶上照了个合影,发誓要奋力攻读图书馆中所有文学著作,以丰富自己的文学知识,提高自己的写作水平。为此,我请求音乐老师同意我放弃学练《钢琴教程》,改吹笛子,因为前者耗时太多。自此,我每到课外活动时间,便一头扎进图书馆里,这一扎就是三年。三年来,每周除学好十几门功课外,还要读三本大部头的文学著作。我读过了古代四大名著,读过了近现代鲁迅、郭沫若、茅盾、丁玲、巴金、老舍、夏衍等几十位作家的著作,也读过不少中外单行本名著。
  读了书,就练笔写作,随读随练。这期间,我写过民歌、散文,往《大众日报》和《济南日报》投寄,也不知寄去多少,只知一概泥牛入海!参加工作后,文兴诗兴不减,利用业余时间继续写稿。1959年4月5日,《济南日报》发表了我的《栽树》小诗,真是老天开眼、编辑眷顾!这是我的处女作,我愿把它写下来——春风吹来暖洋洋,我和姐姐栽树忙,姐栽桃杏香满院,我栽白杨盖楼房。当时,我高兴地把样报看了又看,看完就揣在怀里,睡觉时还把它放在被窝里……报纸贴在肚皮上,我那颗少年的心啊,欢快地跳!从此,我就成了业余写作者。
  为充实头脑,提高写作水平,我先后到山师和山大附设的业余大学中文系去学习。在山师学习时,是星期一、三、五晚上去业大,二、四、六早晨五点在单位听学俄语。我去山师是步行,从纬十二路西的工作单位启程,横穿泉城,来回三十里,走三个小时,听三个小时的课,每次回到单位都到夜里十一二点钟,回单位以后还得熟悉一下第二天要教的语文课教案,不然,早晨听学俄语就不能安心。当时,我任两个班的语文老师,还带一个班的班主任,兼做教研组和共青团的工作,工作确实有点分量,但总觉自己有使不完的劲。在去山师的途中,我常见缝插针地创作首小诗,发表在《济南日报》的《春播》和《绵羊满山跑》就是如此产生的;“文革”中报社闹稿荒时,编辑让我包一版,我一天写出六篇文章按时寄到报社,您说算不算对写作的钟情?
  我投稿的路子是逐步拓宽的,从《济南日报》到《济南时报》、《当代健康报》到《生活日报》,再到《大河报》、《三门峡日报》、《平顶山晚报》、《大兴安岭日报》、《晚晴报》、《北海晚报》、《老年生活报》、《燕赵老年报》、《民间文学》等20余种报刊。至今,发表诗文400余篇(首)。寄往齐鲁晚报的稿件失败的最多,采用的也最多,从齐鲁晚报创刊至2015年9月共发表40篇稿子,所发稿件谈不上有所建树,总也算我大半生奋斗的一点成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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