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名校毕业,他选择了在中国创业;非艺术专业毕业,他选择了动漫作为奋斗目标;在动漫外包能迅速收益时,他放弃唾手可得的外包收益而默默专注于原创动漫。一切好像注定他要走上一条坎坷之路……
可时隔5年,他的公司成了中国原创动画的翘楚;多部作品,成为老外认识中国的文化名片……今天让我们走近“中国动漫传奇人物”施向东。
施向东,无锡亿唐动画设计有限公司董事长,上海水木动画设计有限公司董事长。他在浦江源头与太湖腹地布下的两枚动漫棋子,形成了一股腾空飞跃的东方彩虹。这条绚丽彩虹的终极目标将辉映哪里?
一年四分之一时间奔跑在海外的施向东,像一位骁勇的猎手,奔跑在文化的大山密林之中。见过他的人都说,施向东温文儒雅,为人谦和。跟他交谈过的人都说,施向东谈吐机趣,思维敏捷。他最欣赏这样一句话:“人生如茶,淡淡之清香。”熟悉他的人,看法则有所不同,他们说,施向东是位真正的文化剑客,他总是在禅悟搏击的最高境界,深知他的人曾经作过这样的形容,施向东第一层梦想的天空,是三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第二层是五大洲四大洋。他的心总是在飞,是那种自由的飞翔,快乐的飞翔。因为,他总是迎着朝阳在飞。
最初的愿望 用中国文化影响中国孩子
想飞,是因为肩负这一份责任,这份责任的名字叫中国。
想飞,是因为找到了一种动力,这种动力的名字叫文化。
想飞,是因为心中有一份痛。这份痛藏在心中已经很久很久。
施向东说,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我们并没有意识到海外文化对中国青少年的入侵与渗透。中国的孩子,看唐老鸭、米老鼠、史努比到了入迷的程度,他们因此而熟知了美国。其实,这就是西方人用文化占领世界的策略之一。他们不会用说教的、政治的理念和方式来实施文化对世界的输入。动漫,则成为影响甚至替代别国文化的甜蜜迷药。事实上,日本也一直在实施利用动漫进行文化外扩的战略。阿童木、美少女战士、圣斗士等等,日本推出的一系列动漫形象和故事令中国无数的青少年沉迷其中,以致淡忘了中国博大精深的传统文化。施向东举了这样一个事例,他同学家的一个初中女孩,聪明异常,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自从迷恋上日本动漫后,课余时间全部花在网上搜看,她崇拜的偶像,都是日本漫画中的人物,对中国几乎失去了兴趣。据说,在她们学校,这样的同学还有很多。施向东说,这是一种痛,一种内心的隐痛。
我们为什么不能制作出高质量、高品味的中国动漫,把这些孩子,这些智慧而好学的中国孩子,从海外文化的洪水中拉回到蓝色湖泊中健康游弋呢?施向东沉思着……
一次在日本很偶然的事情,使得施向东彻底放弃了在国外从事咨询工作的机会,下定决心在中国制作动漫,制作中国文化元素的动漫,让动漫成为民间文化交流的“使者”!
这得从他2005年在日本看到的一套《学习中国的历史》漫画丛书说起。这套10本构成的漫画丛书,日本作者将我们中国许多历史事件与历史人物描绘得如此不当。后来施向东每说起这件事就愤愤不平:这样不负责任的描述中国历史、这样丑化中国历史人物原貌的漫画形象冠冕堂皇地传播,而我们却没有相应与时俱进、符合新阅读习惯的作品面世,长此以往,必定使得海外读者曲解中国文化、中国人!
70后,是时候肩负使命了!要用动漫作为载体传播中国源远流长的五千年辉煌历史文化,要用文化产业报国!2005年8月刚刚被澳大利亚国立大学授予管理学硕士学位,回国后的施向东马上创立了上海水木动画设计有限公司。
他的动作之所以如此神速,正是因为他在这所世界名校澳大利亚国立大学读书期间,就开始了用中国文化的样式影响中国青少年一代的梦想旅程。
施向东回忆说,他清楚地记得,2004年4月,国家广电总局出台了《关于发展我国影视动画产业的若干意见》,意见要求国产电视动画片的播出比例不得低于60%。依据这个比例来测算,我国每年需要28万分钟的动画片,而当时国内实际制作能力只有2万分钟。根据有关统计资料可知,从1993年至2003年的11年间,我国的电视动画片年均产量不到4200分钟,人均拥有仅0.0012秒。日本是多少呢?人均5-8分钟。仅2003年,日本动漫营业额超过1000亿元人民币。
中国难道真的完全不具备制作动画片的基础条件吗?难道不能与时俱进用动漫手法解读文化吗?
施向东不无感慨地说:40年前,中国动画片《大闹天宫》横空出世,一时间震惊世界。日本《铁臂阿童木》的导演曾经满怀敬意地承认:是中国的动画片《大闹天宫》将我领进动漫之门。施向东说:中国的原创动漫,在上世纪60年代到80年代之间,曾经有过傲视天下的辉煌。特别是以传统文化题材为内容的动画片,在国际上拿回了一系列大奖。
中国动画业逐渐萧条落后的原因是复杂的、多元的,但我们不可归咎于日美动漫的巨大冲击。人才断层,科技手段滞后,市场经济形成初期人们思想上的急功近利,营运能力的缺乏,观念的因循守旧,文化前瞻意识的缺失等等,凡此种种,都是施向东长期思虑的课题。
怀着一颗对中华传统文化的挚爱之情,怀着一颗对日渐强大的祖国的感恩之心,施向东从海外着陆上海后,第一时间启动了他振兴中国动漫事业的文化之旅。
施向东的处女作是与央视《探索与发现》合拍的《大唐西游记》,施向东原创动漫的准则是中国元素。他说:“中国历史文化元素特别多,是取之不尽的宝藏。伴随着中国经济的强劲增长,很多外国人想了解中国。我认为,他们首先得了解中国的历史文化。动漫是新的载体,能用历史场景与人物再现的手法轻松解读中国文化,所以,我的初衷就是提炼、挖掘并在海内外传播中国文化。”
《大唐西游记》后来由日本NHK引进,是第一部登陆日本电视台的中国原创动画片。此后,施向东陆续制作了一系列弘扬中华五千年文化的原创动漫,并使他的公司迅速跻身中国最大的原创动画制作公司行列。而他的作品,正越来越受到中国青少年的喜爱。
如今,我们正幸逢中国动漫事业最好的发展机遇期。温家宝总理在视察中国动漫产业时,特别强调我国应该拥有自己的动漫产业。温总理说:“我有时看我孙子喜欢看的动画片,但是动不动就是奥特曼。他应该多看中国的动画片。你们做的工作很有意义。要让中国的文化走向世界,要在世界展示中国的软实力,让中国的孩子多看自己的历史和自己国家的动画片。”施向东说,当他听到这一番话时,可谓感慨万千。现在,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他常常会看到中国孩子在津津有味地观赏施向东制作的中国原创动漫。施向东说,这种文化的成就感和幸福感,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最大的梦想 用中国动漫影响世界
我国古代有一副构思奇特的名联:“天作棋盘星作子,谁人能下?地为琵琶路为弦,哪个敢弹?”是的,以夜空作为棋盘,星星作为棋子,是谁也无法下这盘棋的。大地上的路像一个个巨大的琵琶,是没有人敢弹的。这副对联的构想充分反映了作者的想象力和气魄。一个企业的工作摆布,就像下棋,每着棋如何走法,要有个路数。对于企业家而言,必须胸有全局,眼观六路。许多棋子都可能对全局有影响,关键性的棋子要做到“一着走活,全盘皆活”。
施向东正是这样的“行棋者”,努力下好每一着棋,展开一个又一个漂亮的棋局,掀开一页又一页辉煌的篇章。
“国内做动漫的,95%以上是艺术家,这有利于追求艺术上的完美;但从运营公司的角度,还得由懂管理知识的职业经理人做。中国动漫界就少有这种职业心态,我是搞管理的,又常在海外,能捕捉到最新的动态,及时调整增强公司的国际化竞争力,加上我们有面向国内、国际市场的双向营销平台”。施向东举例说,当初他选择了富有中国文化元素的《十万个为什么》,做成大型知识系列动画片后,与诺亚方舟电子辞典合作,一举收回了成本。而第一批采购公司历史文化动漫产品的,则是国外的学校与社区图书馆。
从国际范围看,美国动漫以电影为主,投入大,加之其先进的发行与商业运作模式,中国的动漫电影要走向全球,需要几代人的努力;韩国因为资源稀缺,把创意产业作为国家战略发展,举全国之力,推动影视文化产业和创意产业,这几年呈现出勃勃生机,这其实就是文化引领的结果;日本的动画和漫画都很发达,小成本(成本仅是美国的1/10)大制作,以连续剧为主,并有成熟的商业运营模式和产业链构建、互动。与美日韩相比,中国动漫的制作很原始,属于初级阶段,小成本(只有日本的1/10)大制作,不敢承担失败的可能性。“我去年曾和《机器猫》的总导演沟通过,他说中国的技术,如三维已跟上或超过了日本,中国动漫艺术的表现手法也很多,如水墨动画等,但是中国没有与时俱进的运用科技手段,跟不上新一代观众的欣赏要求,创意差很多,而这一切的关键是受人才制约”。
施向东介绍,我国动漫产业存在原创水平不高、能力不强,动漫企业小、散、差、弱,尚未形成民族特色,缺乏品牌带动,产业链不完整等问题,因此全国两会期间,民建中央就曾有《关于促进我国动漫产业健康发展》的提案,建议引导中国传统文化元素在动漫产业中发挥作用。作为中国新一代动漫企业,施向东和他的团队主动承担起了文化传播的责任。在大部分中国动漫人都畏缩于国外强大的产业基础,而不敢外扩时,施向东却给自己的公司定下了“加大出口,更张扬中国传统文化”的目标。
“中国是友善之邦,但外媒的报道片面、不客观,这是对中国的误解。我在国外接受媒体专访时曾说过,我希望成为民间外交使者,通过新兴的动漫产业,传递一些真实的积极的东西,首先就是想让大家了解中国的历史文化。我想,要积极引导中华民族五千年文明的文化底蕴与现代动漫产业相结合,让我国传统的神话传说、儿童文学、文学名著、侠义小说、公案小说、益智故事等民族文化资源成为素材,充分反映中华民族心理特征、思维方式和价值取向,弘扬伟大的民族精神和时代精神,从小增强少年儿童对中国传统文化的认同感和民族自豪感。好的动画片都歌颂真善美,在中华传统文化中,真善美被广泛地蕴涵于各种典籍中,像《上下五千年》、《十万个为什么》这样曾经影响过几代人的书籍,理应利用高科技的手段、按照孩子们的审美观,以动画片的形式呈现在荧屏上,在增长知识的同时,丰富孩子们的业余生活”。
“希望5至10年后,看中国动漫笑傲天下”。说起中国动漫业的前途,施向东信心十足,这样的信心也是有根据的。
2005年后,国家加大了扶持力度,鼓励和扶持国产少儿广播电视作品和国产动画原创作品的创作、生产和播映。比如现在,国产动画企业每制作一分钟的动画片,国家会有相应的资金奖励。各电视台播放国产动画片的时间在逐步延长,而相应进口动画片的播放时间受到限制,这为国产动画片提供了广阔的市场空间。同时,对我国少年儿童增加中华传统文化教育的呼声越来越高,相关部门也鼓励以传统文化为题材的作品出现。中国600多所高校已经开设了动漫相关专业,困扰中国动漫业的人才问题将在今后得到解决;在升级制造业、发展新兴产业的关键时刻,动漫业被摆到了重要位置;大量民间资本正寻找出路,新兴的动漫产业无疑是个好选择。
企业生存,产业报国,这些都是施向东不停思考的事。“单纯的保护扶持是有限的,只有当文化成为了文化商品,伴随着商品的流通,文化则可以源远流长地发扬光大。”施向东很清醒,动漫产业是智力高度密集的创意产业,关联度非常高。“动漫不止是动画片和小人书这么简单,更在于能衍生出很多相关产品。比如,一个光板的陶瓷杯只能卖到2元,加了一个hello kitty的头像后,也许就能卖到20元,这就是动漫的附加值。”有专业机构做过测算,动漫产业与衍生产业间的产值比例保守估计为1:3。中国动漫产业每年的市场空间在200亿元左右,而由此带动的图书、音像、玩具、服饰、游戏等动漫衍生产品的市场空间将无法估量。
“做公司一定要创新,创新才有发展!”这是中宣部刘云山部长2008年11月视察施向东公司时嘱咐的一句话。这句话一直铭刻在施向东心里,现已成了公司成功的航灯。
动漫产业在中国还属于培育期,80%以上传统动漫企业处于亏损与微利阶段,而施向东的动画公司却持续盈利。这归功于施向东坚持带领团队持续进行创新的结果,为确保动画的可观赏性,施向东进行了制作手法上的创新,用皮影手法制作动画、与延安合作用安塞剪纸制作动画、与央视《探索与发现》合作用纪录片手法制作动画;同时为加快制作速度,动画制作中充分利用了计算机与网络,实现无纸化动画制作。在营销上,施向东也进行了创新。结合海外经验,前期不收益,卖后续产品;公司先赢利,再生产更多的动画片,加大出口,形成良性循环。
“只有进行了创新,有了利润,公司才能进一步弘扬中国的传统文化。所以,如果不把文化元素商品化运作,那就没有精力、金钱去支撑文化传播的想法,违背自然规律的做法只能是短暂的,而动漫就能很好地将文化元素商品化。随着经济的迅猛发展,中国文化会不断强大,随着中国文化的外溢,我认为,会不断光大复兴。强大的、科学的、有特质的中国文化,将会给国民以向心力和精神。文化作为商品,流通的时代该到来了!”施向东深情地说。
施向东公司解读神秘的中国文化的动漫商品,已陆续发行到美国、加拿大、东南亚等地,让习惯了迪斯尼的老外们,见识到了中国国内动画片的一流技术研发实力和开发力量,还在东京国际动漫节上大放异彩。施向东用动漫,让世界更加了解中国。
最真的感恩 无锡给了我走向世界的平台
无锡亿唐动画设计有限公司位于市中心的东方广场,是崇安区重点引进的动画公司,也是上海水木动画设计有限公司全资投资的以数字动画片制作的原创动画公司。
作为中国最大的原创动画制作公司,施向东创办的上海水木动画,是集动画制作、创意策划、美术设计、市场营销及动画衍生产品生产、销售于一体的文化企业,公司汇集了大批国内一线动漫技术人才,拥有精良的制作班底、与世界同步的经营管理模式及丰富的市场运作流程。
亿唐动画创建于2008年,结合各类精英人才的技术优势,亿唐动画立志于创建一流的数字卡通动漫娱乐平台,力求以最完美的制作工艺满足观众的要求,推动数字动漫卡通产业在中国的发展。
到无锡做什么?做什么样的公司?考虑到文化名城无锡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众多,施向东意欲将无锡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与动画结合起来,变成文化商品。今年3月,施向东还撰文《关于无锡动漫产业如何成为新经济发展中支柱产业的思考报告》,得到市委市政府主要领导的充分肯定及高度重视。“‘亿唐’,可理解为追忆盛唐,也可理解为亿万唐人。‘亿唐’的口号是‘自信活力,源自亿唐动画’。自信,是精神面貌的体现;活力,不仅是企业的,也是希望给沉闷的中国儿童教育和科学普及做些有益的尝试。亿唐承载了这种使命,未来也会推出实拍与动漫结合的形式,‘让科学也快乐’。”据介绍,在制作原创动画的同时,亿唐公司还承担人才培养任务,将逐渐发展成为一家跨越网络、电视、无线、手机等各媒体平台的新兴数字动漫文化企业。
亿唐动画注重中国原创动画的品牌建设,在原创动画中传承中华文化元素,已制作《中华大讲坛》、《亿唐皮影戏孙子兵法》、《两只老鼠的生活意见》等多部融合传统文化与现代创意的动画片,并在中央电视台新科动漫频道、湖南金鹰卫视等多家电视台播出,公司制作的幼儿教育题材动画片《水木宝宝看世界1》获得2009年度国家广电总局优秀动画片推荐。
技术成分做上去了,衍生产品也越来越多,公司开发了类似横店影视城的平台,可随时调用,大大降低了生产成本。“今年公司共有35种DVD出版,还有500多种玩具,真正把文化、动漫、商品结合起来。同时,公司的正版DVD以盗版的价格批发,三张DVD不超过20元,还有售后服务。”
数字是枯燥的,但也是直观的——2008年10月亿唐在无锡注册,当年即完成无锡动画产量的1/4;去年一年,完成原创动画7720分钟,名列全省第一,全国第三位,为江苏省全国产量第一立下汗马功劳,在“中国原创动画片制作生产十大机构”中排名第三。公司的动漫技术研发项目已通过无锡市项目评审获得项目扶持,正在申报国家创新基金。公司董事长施向东入围中央“千人计划”,并荣获“无锡市创新创业奖”。继公司被评为国家文化出口重点企业后,公司去年制作的电视动画片《中华五千年》又被国家文化部、商务部、广电总局、新闻出版总署联合评为国家文化出口重点项目。这部动画片是国内首部大型动画历史纪录片,精美绝伦的动画场景制作,穿越光阴的河流,重现那些历史的画面,金戈铁马的壮烈,长歌当哭的叹息,许多传奇人物在这里演绎着他们的命运,中华民族的智慧、精神,以及璀璨的文化,在五千年的述说中贯穿。整部剧集采用传统手绘和电脑制作技术的结合,在兵器、服饰、建筑等细节上,最大程度地展现了各个时代原汁原味的风貌。浑厚的旁白配音与交响乐风格的民族音乐演奏淋漓尽致演绎着中华五千年的辉煌。为了在全球推广这部独特的纪录片,制作公司还专门制作了英语、日语等多个版本。据悉,该片已经进入世博会特许商品出版审核流程。
尽管施向东不是生于斯长于斯,但对无锡情有独钟。在考察了诸多城市后,最后落子无锡,作为一个企业家,施向东更看重的是无锡环境,“一方面是基于地理位置的原因,但无锡领导的思维很开阔,真诚地希望我们留在无锡发展。我记得最清楚的是杨书记给我们讲的第一课《太湖的美》,尽管当时他患有感冒,但他很动情,让我们从中领略了太湖的美,感受到了创业的美。无锡真的与众不同,这里创业环境好,政府服务意识强,重视人才,提供保姆式的创业服务。”正因为此,施向东还介绍了上海一家全国十强软件企业落户无锡并扎根崇安,“因为我感恩无锡,情系崇安”。
施向东的话说得何等朴实。当一个外地商人如此看重我们无锡,在此兴业的同时也是在提醒,在鞭策我们无锡该如何和他们配合,共同打造未来的文化无锡。也许他应该休息,应该留些时间给家人,但是身不由己。在这个红红火火的大平台上,他真的很忙,忙得每天没有在凌晨两点前睡觉的,忙得他在无锡亿唐的秘书都不知他身在何方,忙得记者和他的采访前后约了一个多月。
即将搁笔,耳边仍回荡着一群充满激情的歌唱者之合唱:“咱们亿唐空间,开拓者的蓝天,为了数字化国际化的明天,我们系上中国文化的情结,共同走进无锡动漫工作间,这是一片星际汇聚的蓝天,一群兢兢业业的动漫开拓者,点开彩虹瞬间,敲出碧海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