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湘涛
前段时间,韩寒接受专访,表达了自己的爱情观:“我觉得我说不上花心,因为我这几十年就谈了那么几次恋爱,而且27岁结婚,数据上也不算夸张。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女人就是我的女儿,如果一辈子只能和一个人在一起,我就和她在一起。”“我和我太太的感情非常稳固,但也许与其他姑娘也早已如同亲人,我甚至希望她们之间能够友好互助和平共处,就是这样。其他人会爱上我,我也许会中意其他人,但没有人能改变我和我太太的感情。”
当网友质疑韩寒发表的是纳妾言论时,韩寒发博客澄清,称自己的原意是表达对前女友的内疚,并希望太太和前女友成为朋友。
我不清楚韩寒接受采访时表述的原意是什么,但有些话似乎没必要说得“光明与磊落”。有句话说:男人是用眼睛恋爱,女人是用耳朵恋爱。意思是,男人喜欢看女人的美丽,女人喜欢听男人的情话。爱情又有排他性,恐怕所有女人都希望丈夫跟前女友只是路人,认识自己后不会再中意别的女人,永远只对着自己说情话,想必韩寒的太太金丽华也不例外。
也许往事并不如烟,也许未来充满变数,但最好不要把这些全都说破。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她,爱你一万年……这样的话也许是谎言,但不管是私下说出,还是在公共场合表白,都是对女人的一种尊重。现在韩寒表达了对前女友的内疚,难道就不怕太太尴尬吗?
鲁迅先生在《立论》一文中也讲了一个说真话煞风景的故事:有一人家生了一个男孩,合家高兴透顶了。满月的时候,抱出来给客人看。一个说:“这孩子将来要发财的。”他于是得到一番感谢。一个说:“这孩子将来要做官的。”他于是收回几句恭维。一个说:“这孩子将来是要死的。”他于是得到一顿大家合力的痛打。鲁迅评论说:说要死的必然,说富贵的说谎。但说谎的得好报,说必然的遭打。
从民俗角度来说,这种真话在这种场合肯定说不得。鲁迅先生也是个爱子之人,倘若海婴幼时,有人冷不丁地说这个孩子将来会死,恐怕鲁迅先生也达观不起来。
我有一个朋友,相貌堂堂,挺会生活,能唱会跳,爱好美食,可是一直没有稳定的女朋友。别人告诉我,他喜欢带女孩去唱歌,每次必点罗大佑的《恋曲1980》:“你曾经对我说,你永远爱着我,爱情这东西我明白,但永远是什么?姑娘你别哭泣,我俩还在一起,今天的欢乐将是明天创痛的回忆……”好几个女友就是这样被唱黄了。
肖洛霍夫说:生活就像一只口袋,翻过来看,什么都没有。这个比喻倒很形象。翻或是不翻,是道选择题。既然翻的结果是什么都没有,显然老肖的意见是不翻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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