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钦山的父亲生前是教师,去世后这个家庭每月有480元的遗属补助,村里给他家办了低保,每月有120元的补助。此外,因为母亲离不开人,高钦山把家里的4亩多地承包了出去,一年有1000多元的承包费。然而,这些收入大都用在给母亲买药看病上了。 “母亲刚出院时吃了半年多的降压药,现在母亲每天吃一粒2元多的治疗褥疮的药,每天更换一次尿包,加上一些消毒和消炎的药,一个月下来花费300多元。父亲住院时花了4万多,母亲做手术花了3万多,这多亏了亲戚们救助。平时村里的人时常给俺家送菜、送东西。逢年过节,村支部还送来面粉和油。”说起这些,高钦山很是感激。 看着高钦山年龄也不小了,姨妈闫玉英曾想给他介绍个对象,却遭到了他的拒绝。“这孩子懂事啊,说先照顾他娘,把钱省下来让他娘多吃点好的。”说起自己的外甥,闫玉英一个劲儿夸奖。 当记者问及高钦山最大的愿望时,他眼里噙着泪水说:“母亲经常会流泪,这让我既高兴又心痛。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母亲少受一些罪,尽快康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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