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
很多人对济南的印象来自老舍先生,多地的小学语文教材收入过他写的散文名篇《济南的秋天》、《趵突泉》。“千佛山,大明湖,趵突泉,是济南的三大名胜。”这是《趵突泉》的开篇语,想必也是不少外地游客来济南旅游的路线图吧。
有位诗人曾经说,最好的游记是异乡人写的。济南人应该感谢老舍先生,正是他的生花妙笔,勾起了无数人对济南的遐想。
我们的人文版做过多期和老舍先生有关的选题,今天的这篇《老舍写<骆驼祥子>孕育于济南》,对老舍先生的传世名著《骆驼祥子》的创作过程进行了梳理。众所周知,《骆驼祥子》成书于青岛,青岛的老舍故居不就叫骆驼祥子博物馆吗?然而,据作者李耀曦考证,老舍先生写作《骆驼祥子》的材料准备工作却是始于济南。不知道这篇文章刊发后,会不会在济青两地的老舍迷中掀起一场争论?当然,我们刊发这篇文章不是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坦白说,一位作家写作一个长篇肯定是各种机缘凑成的,我们相信即便确如作者所说,是济南的洋车夫促成了老舍先生成名作的问世,但祥子所代表的却可能是当时所有洋车夫的命运,鲁迅先生说“杂取种种人,合成一个”,想必主人公祥子的人生轨迹里有济南,也可能有青岛甚至有当时各地洋车夫的影子。
《骆驼祥子》成书于1936年,转眼,书里的那辆洋车已经在文学世界里跑了80个年头。车夫的命运好了吗?当年祥子拉着从车行租来的洋车奔命于烈日和暴雨下,只为实现挣钱买一辆属于自己的车的梦想。这个故事在新时期的版本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一位的哥为了摆脱份子钱的压力,累死累活攒钱想开一辆属于自己的“专车”,结果他却发现这几乎不可能,因为有户籍、排量、轴距等等各种限制。
伟大的作品总有穿透时间的力量,那些正在各地上演的新时期车夫的悲喜剧,和老舍笔下的主人公祥子何其相似。如果老舍先生还活着,他会为这个时代写出怎样的新车夫故事?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庆幸济南为老舍先生的伟大作品提供了创作的根据地,但我们也衷心希望,祥子的悲剧只存在于书里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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