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思想】
2014年12月20日 来源:
齐鲁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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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景迁热”该休矣 □黎忧
应该承认,史景迁作为美国的“汉学三杰”,并非浪得虚名。史景迁有史料,而且很多都是从各处图书馆、档案馆挖来的一手资料,写文章密密加注,这一点相对于任何历史学家都不逊色(当然,这也要归功于他在耶鲁的御用团队,专门负责为他收集各种资料)。史景迁也有文笔,他有一种能力将枯燥生涩的史料酝酿发酵,变成一个个鲜活生动的故事。在史学的通俗化、大众化方面,史景迁有他的不可替代之功。不过,受欢迎未必就等于“水平高”或“最好的”。史景迁的作品,当然远远比所谓《明朝那些事儿》之类的读物或各种历史剧靠谱,但如果将其抬到很高的程度,甚至奉为经典,则完全不必。 (据《文学报》)
快乐的虚无主义者 □景凯旋
许多伟大作家其实都多少有着虚无主义的思想,这似乎是他们拥有的为公众所认可的特权。在西方现代派的作品中,我们便能看到这一点,并且往往带着赞赏的口气阅读他们。所不同的是,在萨特、加缪和贝克特的作品中,即便表现出世界的虚无,仍然透出人物的挣扎和焦虑,背后有着意义的纠结。昆德拉的新作《庆祝无意义》同样揭示了世界的虚无,却是要庆祝这无意义。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无意义的生命之轻还是难以承受的,如今则是要开怀大笑了。从“生命之轻”到“庆祝无意义”,晚年的昆德拉似已参透一切,成为一名快乐的虚无主义者。
(据《读书》杂志12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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