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日山大畅谈创作
虹影:我不喜欢小女人写作
2016年04月23日  来源:齐鲁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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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著名作家虹影在其代表作《饥饿的女儿》中关于困境的描写曾让人不寒而栗,并引发大量争论与思考。在国内首发15年后,虹影重新回到写作的出发地,由四川文艺出版社推出了《饥饿的女儿》纪念版、修订版《好儿女花》以及最新中短篇作品《你照亮了我的世界》。22日,虹影携这三部新书与山大文学院教授马兵畅谈文学与创作。
  本报记者 师文静
实习生 张茹萍       
鬼故事是自己的养料
  与虹影谈文学,绕不开她的代表作《饥饿的女儿》,推出15周年纪念版更是说明了虹影对这部小说的重视。谈及《饥饿的女儿》的写作,虹影称,这本书是她在英国伦敦写的,她在见到生父后就非常想写。“这部小说有16年的准备,之前心里有很多愤怒、恨,一直在积攒。如果那时候就写的话一定是非常黑暗的小说,多年以后写已能足够冷静面对。我18岁的时候对周围所有的人都非常愤怒,我的母亲也不够勇敢,所以有严重的抑郁症。”
  从诗歌开启创作,之后写小说,虹影称,讲故事是她与生俱来的特点,出生在长江边的人,大多特别会讲故事,而那些童话鬼故事就是她的养料,对她非常重要。
  谈及写作的现实感,虹影称,她有非常明显的时代感。“我认为一个人成为作家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必须由我说出来。有一只手挑中我成为代言人,写一本书,永远来警示这个世界。所以我的童书《米米朵拉》就有关于环境保护的篇幅。”
我的女性主题是隐蔽的
  作为一个女性作家,虹影说:“仅从作品上,很难分别出我的性别,我的女性主体是隐蔽的。我进行的是一种超越性别的写作,在这一点上,我可以跟男作家抗衡。我不喜欢‘小女人写作’,不管是新人类,还是新新人类。对此,我骄傲。”的确,在虹影的创作中,她并没有沉浸在女性的情绪世界中,而是跳出来以一种更宽广的眼光来看世界和自己的命运。因此在小说中她没有封闭在女性的内心世界里,而是将自己的命运与历史结合,小说中有种超越性别的力量。
  从《饥饿的女儿》到《米米朵拉》,虹影这两年的创作走向了幻想,连续出版儿童文学作品系列。虹影称,她有了孩子之后感触很多,周围有些朋友走掉,也有一些孩子被拐卖,所以她想写一些有关人跟自然的关系、人跟神的关系的小说跟孩子解释这个世界。
  谈到作为母亲写作,虹影说,孩子与母亲的对话肯定与跟父亲的对话感受不一样。“在中国社会,父亲在孩子成长中往往是缺席的,对我来说成为母亲是不一样的。母亲可以为了女儿做任何事,甚至于犯法的。女性中母性是最重要的。女性色彩是女人天生的、共有的。如有的女人虽然没有孩子,但还有宠物猫狗。”虹影认为,作为母亲更应该与孩子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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