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卫视新推出的情歌音乐节目《唱出爱火花》不同于别的音乐选秀,在该节目的舞台上你只能唱情歌。对于限定选手只能唱情歌,节目组给出的解释是要打造一档独具匠心的歌唱比赛。每天忙碌工作,不少人忽略了与亲人和朋友的情感沟通,所以节目提倡以“情”动人,只唱情歌,让情歌温暖听者的心。作为节目“班主任”的中国台湾音乐人黄大炜日前接受了本报的采访。
本报记者 邱祎
情感和歌声我都要 齐鲁晚报:这个节目既要选声音,又要选故事,声音好、故事和情感也要真实,您对此有何评价? 黄大炜:目前我关注的大部分都是歌声,就是音乐那一块,因为我只有这部分比较懂,敢说一些,其他的我真的没有把握。 齐鲁晚报:我看到您对选手情感表达的真实性要求很高,经常说“歌和情全部都要给我。” 黄大炜:其实,我的角色就是音乐那一块,我比较懂,可以放松地去讲那部分,其他部分,我没有那么在乎。对于选手情感故事的部分,我当然还是听,我觉得有些选手的爱情故事是很棒的,其他几个评审也提到过,观众也很喜欢。但听完我还是要拉回去说音乐的部分,他刚刚唱得怎么样,我还要考虑他演唱时是不是把情感包含在了歌声里。如果他们歌声里没有情,那么他们说的和唱的就不是一回事。这也是这个节目好玩的地方。有好几个选手,尽管他们的故事很动人,但在他们的音乐中我却没有听到情感,完全没有感觉。当然你可以说他选错歌,但选手从选歌开始,就要花时间去准备歌曲、准备音乐,对情感和歌声有一个平衡,这样才能真正感动到观众,让我们听到好歌。 音乐像魔术一样 齐鲁晚报:音乐没有对错,您评判唱得好不好,标准是什么? 黄大炜:我对技巧要求还好。如果在录音室里做音乐,每一个技巧都非常重要,但是在舞台上,很多时候我关注的是歌声中的情感表达,这方面占分最多。因为真的要一个音一个音分析那讲不完,技巧和嗓音是重要,他的嗓音,他的tone好不好听,他是来混的,还是真的花了很多时间去练歌也很重要,但比较而言,我觉得感情那一部分更重要,也是音乐最需要的部分,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人爱音乐的原因。举个例子,我前一段时间看到两个年纪蛮大的长辈,有一个店铺播了一首老歌,两个老人马上就说,Honey,They play our song,那是我们的歌。他们说那个歌是三四十年前谈恋爱的时候听到的歌。从那一秒钟开始,他们两个人就回到年轻的时候了,没有别的任何东西能做到这样,只有音乐可以。这是这两个人的爱情,是情感的歌,所以音乐真的是很美妙的,像魔术一样。 齐鲁晚报:节目最吸引您的地方是什么? 黄大炜:我这次来这个节目,第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情歌,当然音乐节目有很多种,我觉得一个节目专心做情歌很多人会喜欢。现在有各种各样的“秀”,有的人喜欢这样的,有的人喜欢那样的,知道节目是唱情歌的,喜欢的人肯定会看这个,我觉得它的名称跟内容已经可以把观众分得很清楚。我们做电视也好、电台也好,你选的平台,你往这些受众的方向去做,就抓住了自己擅长的市场,定位是很重要的,这个节目做到了。 我不要再听翻唱 齐鲁晚报:中国的真人秀节目起步比较晚,但也有10年的时间了,现在国内有很多同类的真人秀节目,您怎么看? 黄大炜:从宏观上讲,这个10年,我们的音乐行业已经到谷底了,这也是全世界的现状。从历史上来说,特别是流行音乐,在世界范围内跌到谷底的时候,就肯定要有唱歌比赛。如果没有大量的新歌出来、没有好歌的打动人心,就要用一些别的方式去挖掘,这是必然的也是蛮自然的事情。我希望这段时间过去后,我们会听到很多新的音乐,很多原创的东西,我不要再听别人翻唱歌曲,我要听新的原创的东西,向上走。 齐鲁晚报:当初您是离家出走学音乐的,父母反对。 黄大炜:我跑去日本开始做广告音乐的时候,我爸爸3年没有跟我讲话,根本不认我做儿子,说到音乐就翻脸,爸爸觉得做音乐是神经病,我说我小时候已经神经病了。当然他是为我好,他们可能觉得做音乐很辛苦。但我是那种明天不做音乐,就不活了的感觉。 齐鲁晚报:音乐是您的生命? 黄大炜:不止,没办法形容了。当然现在的市场有很多不同的方式,你长得很帅也可以做音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念书时学的是旅馆管理,我家里是做旅馆的,跟音乐一点关系都没有,小时候也根本没有想过音乐这回事。15岁有一天,我的人生因为音乐变了,大学毕业的时候,我说给自己两年时间,如果做音乐有饭吃的话,音乐就是我的生命,我做到了。现在这个世界,艺术已经是很商业的一部分,虽然商业是必须的,但我觉得在商业和艺术间要有一个平衡,现在太多东西只有商业,这太偏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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