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一个夜班造两包,后来——
高级烟塞嘴里,我都顶住了
2014年02月10日  来源:齐鲁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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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济南 严洁              

  2009年元旦,凌晨2点多,我值完夜班回家,兜里的一盒烟只剩一支。本想把它留作二十多年烟龄最后的纪念,再一想,还是别留死角了,我点燃它慢慢走着,青烟袅袅飘摇在冰冷的月光下,我暗自念叨,就算你诱惑再大,我也决不回头了。
  戒烟事起偶然,一同事生病戒烟,遍寻同盟,我算是老大难之一。从大学期间开始吸烟,二十多年后,稳定在每天一包多,特别忙的时候,在办公室一晚上也能造进去两包,几乎没人相信我能戒成。部门七八个同事相约一起戒烟,我也被视为嫌疑最大的“叛逃者”。
  “这世界上最容易的事儿就是戒烟!我都戒过一百多回了!”这是当年一位同事大笑着对我说的话。但从那个冰冷的夜晚扔掉最后一个烟蒂,5年多了,我再也没有吸过一口。
  起初那段日子确实难熬,心烦,莫名地肝火旺,遇上屁大点事,就敢跟领导顶板,敢和兄弟翻脸,敢冲老婆瞪眼。
  烟放下了,各种零食暴涨,嘴边不断地拱起火泡——瓜子吃太多了。
  连做梦都抽烟,只不过总是抽到一半就被人发现,如做贼被逮,霎时惊醒。 
  难吗?难!想不想?想!那个春节我的拜年短信都成了这样:火树银花不夜天,每逢佳节倍思烟。遥知兄弟吞云雾,可叹老夫难成仙。  也经历过无数诱惑,甚至有伙计把点着的高级香烟硬往我嘴里塞,我终究顶住了。没啥秘诀,就是逼自己说话算话。确定不复吸的大方针不动摇,剩下有啥问题,一一想法对付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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