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梦时呼吸浅促、心跳加快、血压上升、脑血量倍增,脸部及四肢有些抽动。这时,用眼运动计可测得眼球在快速转动,脑电图上必然出现快波。因此,“快速动眼”加上“脑电图快波”可以作为做梦的标志。
美国公共广播公司曾播放过一个纪录片,视频中一只熟睡的章鱼多次改变自身的颜色。2021年发表在《交叉科学》上的一项研究发现,这些颜色变化是章鱼两种交替出现睡眠状态的特征:平静期和活跃期,分别对应人类睡眠的NREM(非快速眼动期)和REM(快速眼动期)。就人类来说,做梦会在快速眼动即深度睡眠时发生。
巴西北里约热内卢大联邦大学大脑研究所的研究人员说,“章鱼的神经系统是所有无脊椎动物中最集中的,而且已知它有很高的学习能力。”研究人员在实验室中拍摄了章鱼的视频。他们发现,章鱼在“安静睡眠”时皮肤苍白、瞳孔收缩成一条缝。而在“主动睡眠”阶段,它们会动态地改变皮肤颜色和纹理,并且在收缩吸盘和肌肉抽搐时眼睛也会动。也就是说,如果章鱼真会做梦的话,身体会呈现亮丽的色彩。
“有趣的是,这种‘活跃睡眠’大多发生在长时间的‘安静睡眠’之后——通常超过6分钟,而且有典型周期性。”研究者说,这个循环每隔30到40分钟重复一次。 “我们不可能肯定地说它们是在做梦,不过实验表明,在‘活跃睡眠’期,章鱼可能经历了类似于快速眼动睡眠的状态,这是人类最常做梦的状态。”研究者说,“如果章鱼真的会做梦,不太可能像我们一样经历复杂的梦境。章鱼的‘主动睡眠’持续时间很短,通常从几秒到一分钟。如果在这种状态下做梦,那应该更像小视频,甚至是动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