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小说大王”常新港来烟
“坏孩子”给烟台小朋友讲故事
2014年05月28日  来源:齐鲁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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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报5月27日讯(记者 刘高) 5月27日,被誉为“励志成长小说大王”的著名作家常新港来到烟台,与葡萄山小学和万华小学的学生进行了亲切生动的交流。
  迟子建曾经说:“童年的经历让我受用一生。”常新港对这句话的理解就是,一个孩子童年的经历会影响他性格的成长;而一个孩子性格的成长,决定他对未来生活的选择。
  常新港说,他小时候是个十足淘气的“坏孩子”,经常做一些偷沙果、撒谎、剪弟弟的长寿辫等的“坏事”。这些调皮捣蛋的事使得很多小孩子经常跑到小常新港的妈妈跟前告状,妈妈每天晚上都要教训小常新港。接着,常新港向现场小学生讲述了自己作为坏孩子,带伙伴去游泳被父母教训和冬天里同学在雪地里找牙两个生动有趣的故事。
  常新港说,他一直有记日记和写作文的习惯,正是这些平时的故事储备和积累,才为他成为作家打下了基础。带小伙伴去游泳的故事,后来被常新港写进了小说《独船》。在讲述同学在雪地里找牙的故事中,有一个女同学注意到磕掉牙的同学一直没有哭鼻子,常新港说:“当你开始关注别人的内心的时候,那你的心灵就已经长大了。”
  在讲述的过程中,常新港展示了自己作为儿童作家特有的能力,他手持话筒,站在第一排小学生跟前,随着故事情节的进展,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开怀大笑,时而装出受罚孩子的胆小和淘气,时而扮演惩罚自己的严厉的父母。
  常新港丰富的肢体语言和表情,以及穿插的提问,将故事讲得生动有趣,现场气氛也被调动得非常热烈,学生们或者齐声回答,或者哈哈大笑。
因为缺书而更加珍惜
  我1957年出生在天津塘沽新港,因为父亲在北大荒农场,1965年我随母亲也搬到了北大荒,两地的生活环境有着天壤之别,但比环境更恶劣的是第二年遇到了文革。
  我爸爸是农场里第一个被打倒的人,这对我们家是个很大的打击。很快,红卫兵就来我家,要把家里八九麻袋的书拖出去烧掉。第一次来我家抄书的时候,我才9岁,当时我就问老老实实站在门口的父亲:他们要把咱家书拿到哪儿去?我爸不敢吭声,我妈妈跟我说:大港,你小孩子不懂事,别吭声。
  我眼看着一麻袋一麻袋的书被红卫兵拖走,就跟在麻袋后边,问:你们要把我们家的书拿哪儿去?红卫兵说:不要跟着,这些要烧掉。我一听要烧书,一下就扑到麻袋上,他们就拖着麻袋和我一起往前走。他们累了后,就停下来,把我拽开,不让我碰。最后还是没有阻止他们把书烧了。
  当你缺一样东西的时候,往往会更珍惜,当我们家的书没有后,我才对书有很深很深的感情,觉得在以后的生活中更应该珍惜自己的书。
初一时种下了文学的种子
  我二三年级的时候,识字不多,但对书真的有一种感情。那时候的书少,还因为不断传阅导致磨损,很多书都不完整,没头没尾。我看到别人手里拿着书,第一次表现出讨好的姿态,向他讨书看。当时有个叫“有根”的学生大我两级,经常打我,有次他手里拿着书,我说:我借你书看看吧,三五分钟就行。你可以打我,只要能让我多看看你手里的书就行。他当当踹了我10脚,得意地说:我还是一分钟不给你看。我回手拿起块石头扔过去,正好砸中了他,我转身就跑了。
  第二天他领着两个高年级同学,摁着我的手和腿,用卷成筒的书打我。在他打我的时候,我也努力着看书上的字,努力要把那行字连起来,看明白书的内容。
  后来,我在厕所墙壁的木板里边找到了一本他们漏掉的书,竖排本,繁体字,但我仍然如获至宝。一开始我认字少,看不太懂,但在大约12岁的时候,我两年间看了十几遍,从书里,我知道了柏林,知道了莫斯科。
  上学的时候,我每次都主动要求老师布置作文,我写的作文常被当做范文去读,读完我就觉得我特牛。初一的时候,我的一篇作文《第四个第一》被上海的老师抄在了学校的黑板报上,而且后边的括弧里写上了“小说”两个字。在这时候,文学的种子就在我的心里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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