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我秀 
2015年09月17日  来源:齐鲁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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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松花江畔 萧红故居
  “严冬一封锁了大地的时候,则大地满地裂着口。”萧红笔下的冬天,我没有经历过。八月的暑天,三十度热温盈满北国的时候,我在松花江畔。宽阔的江面架起一座横桥,火车长长久久地经过,让你感觉时间也长长久久地经过,像漫漫岁月摸过江水,流淌,远去。
  住在老道外的巷子里,巴洛克建筑,青石的墙壁让人回到民国。巷子里搭了戏台,黄昏里唱京戏,围观者多。在中洋参半的中央大街,我踩着老街的石头路,硌着脚走,一路仰头看大教堂檐顶的鸽子,错落的几只,旁边欧式建筑的花式阳台里,有俄罗斯的乐师在拉手风琴,拉开再半收拢,欢快,很奇异的感觉。
  去了萧红故居,在呼兰区,经过一条河,桥下远远一个裸体的男人在拖拽纤绳,对岸一群散客。经过一片沙场,里面竖了一块碑牌,书写“南无阿弥陀佛”,然后是兰河大道,萧红大道,东二道街。一个女人领着孩子跟在我身后,听说去萧红故居,接过话说,“这边老好了,要先去故居,再去纪念馆。”突然很想念他们骨子里的敦厚,就像端出来的锅包肉,份儿足,在你回味的时候,感觉舌苔浑香塌饱了胃,满足。  
  纪念馆的外墙上浮刻了很多故事,馆里,人有些稀少,零星几件遗物,供人睹物思量。故居在翻修。我在萧红的故居里静静地读了一遍《呼兰河传》,冯歪嘴子,有二伯,在他们生活的地方,读了一遍《呼兰河传》。
  夜色里,我坐在松花江畔,有灯火辉煌的游船,江边的晚风吹散了喧嚣,只剩下静谧。黑黝黝的江水伏在地上,对岸许多探灯照出长光在江面划过大弧度,红的,黄的,绿的。也许多年以后,我会想起,在这座城市,凉风阵阵袭来,我在道外的大街上,街边一个剪纸的手艺人,拿剪刀绞出模糊的小影,几个女孩子买走了。
  游客 刘红丽 提供
  记者 王茜茜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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