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 于涛
45年的半世人生,个人小传与时代大传相互映衬;13年的“对话”如流云过隙,政、经各界高手轮番登场。作为央视名嘴,这个主持《对话》十多年的主持人此时却成了本报专访的对象,这种角色交换式的对话实在是很有趣,让人全面深入的了解到陈伟鸿,也让我们可以在别人的风景里审视这个世界。陈伟鸿说,在《对话》栏目走过的13年当中,有很多的波澜,有过很多希望跟大家分享的瞬间,那些人那些事儿都在这本书当中了。 齐鲁晚报:迄今为止,您的《对话》邀请了多少位嘉宾?在这么多嘉宾里面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谁? 陈伟鸿:挺难算的,因为有13年了,每年有52期,其实一期并不是只有一个嘉宾,有时候是两个嘉宾。每一位嘉宾,他们身上的特点都不一样,他们都会在某一种时刻,以一种他们特有的方式,如同瞬间激到你的内心一样,就是这样一个感觉,每个人的侧面和锋芒都是不相同的。 齐鲁晚报:对话过程当中,有没有让你印象特别深刻的事情? 陈伟鸿:我刚进入《对话》不久,第一次博鳌论坛在亚洲举办,这个书里也有写。我们要在那录两期节目,面临很多的考验。一个是嘉宾临时调整,有些嘉宾突然来不了,就紧急调配嘉宾。还有记者没有地方住,居住条件不理想。我录这个节目,在烈日下站了六个小时,对体力、精力、脑力上的考验,可以让人彻底明白《对话》到底多有分量的一个节目,不是轻而易举就可以主持的。 齐鲁晚报:在近距离接触那些名主持人时,他们会不会和我们在电视上看到的有所不同? 陈伟鸿:其实电视屏幕上,他们因为工作要求更加的严谨,无论是着装是谈吐的方式,更加职业化,你想在每个人生活里,一定不是那么永远都是一板一眼的,他们有很多普通人常常出的状况,比如我在跟小丫搭档过程中,其实她有突然间忘了这个人谁,马上要上台了,遇到的这个人姓王或者是姓张等等,你是娱乐还是你真的是忘了,我常常这么问她。 齐鲁晚报:什么时候开始有写一本自传的想法的? 陈伟鸿:从我进入到《对话》第二年开始,就不断有出版社在进行邀约。但我觉得写书其实是一个总结或者是一个积累,如果没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的话,也很难在这本书里呈现你的思想脉络。所以基本上当自己进入到《对话》的第10年、第11年的时候,这种感悟越来越多,就希望用“行文”的方式,来跟大家进行另一种方向的对话。 齐鲁晚报:《惊鸿一瞥》这本自传的主要内容是什么? 陈伟鸿:有两条主线,一个是我的职业生涯,一个是我的成长经历。我觉得要把这两条线很好交织在一起,是对自己最大的考验,这也是我花费时间最多的部分。 齐鲁晚报:您认为对话过程中给您带来的最大收获是什么?又带来什么便利? 陈伟鸿:我觉得自己是一个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开的人,所以工作和生活之间,我并没有将它搭起一座便利的桥梁。这个节目给我最大的收获是,让我有了一种别人可能不会那么容易就拥有的事业,因为你可以接触到来自全世界的最高端的嘉宾,他们的思路,他们的眼光,他们的境界,他们的胸怀,其实都会让你是那么近距离地感受到,或者是看到,这个对于一个人的成长来说,是特别宝贵和特别难得的,这就是这个节目对我而言特殊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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