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流韵以无形浸润风土人情
2016年07月29日  来源:齐鲁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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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河湖”,深藏于鲁北平原腹地,因汇集徒骇河、土马沙河、付家河三河之水而得名。徒骇河是其中的主力。大地上的景致都能对应历史中的某个传说。相传三千多年前,大禹治水,疏导华夏大地九条狂放不羁的河流。“禹疏九河,以徒众起,用工极众,众惧不成”,那条河流因此得名“徒骇河”。依据古籍记录下的只言片语,依稀能够想见当年景象。一片泽国之中,这条河波浪滔天,水道变幻莫测,它曾令见惯了风浪的治水汉子恐惧。看到这个名字,我常常做这样的联系:上天常怀恻隐之心,所以他会忽略掉人类一些小小的失礼。但天地之间自有法则和秩序,只有悉心遵循,才能躲避灾祸,化险为夷。“徒骇河”应该是前辈先人敬畏之心的明证。可是,当我用今人制作的输入法敲打文字的时候,竟然找不到“徒骇河”这个词组。作为山东省境内第二大河,它未免太过低调。
  水是大地的血脉。丰润娇美的江南,无法理解北方人对于水的渴望。广袤的鲁北大地,任何一汪清流都能带给人们意外的惊喜。但限于地势平坦、支流不济等原因,许多河流而今徒有虚名。而三河湖,因为有三条水道的汇聚,格外多了层奔放和豪迈。尽管时令已是秋天,但水势不减。站在岸边,即能清晰地看到水势奔流,三河汇聚处,河道宽约百米。东西向河道最宽处也有几十米。河水滋养了周遭的土地和乡村。生于斯长于斯的村民,用它灌溉土地,用它放养鹅鸭,水道中有虾网,水面上有渔舟。隐隐的,一派江南之风。站在“钓鱼台”上,太阳光在波浪中闪闪烁烁。两岸树木的倒影,被路过的游船割裂,一瞬间形成数条黄绿色的褶皱。褶皱与褶皱之间,是奔腾的河水。褶皱之上,是抽象画。笔法极像梵高,浓烈、扭曲,充满张力。 
  乡间生活久了,便和社会隔绝,日子简单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春天,只要把种子播进土壤,所有的希望便一同上路。季节的更迭里,树木从来不需要谁来做季节的提醒。它们总是适时发芽、开花、结果、休眠。它们虔诚而严谨地遵守自然法则。不像人类那样总想卖弄自己的小聪明,用温室和化学制剂把物序时常打乱。在饱享高科技便利的同时,也为自己的短视行为付出高昂的代价。所以,当太阳照耀大地的时候,智慧的灵光会闪耀在河流,水草以及婆娑的枝叶间。它让人觉得亲切,不敢再轻视任何一条河流,一棵树木,甚至一团水草。
  两千年前,一位歌者来到河边。面对丛生的芦苇,思恋对面的姑娘。他的歌声被记录下来,写入《诗经》:“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九月的三河湖,两岸芦苇丛生。鲜嫩的芦花亭亭玉立,随风摇曳。湖是大地的眼睛,它们是三河湖妩媚的睫毛。 
  本报见习记者 王燕妮
  滨州市沾化县是闻名遐迩的中国冬枣之乡。它位于渤海之滨、一望无垠的鲁北大平原上,处于黄河三角洲的中心地带,总面积2214.57平方公里。伟大的中华民族的母亲河——九曲十八弯的滔滔黄河,养育滋润了这片广袤的黄土地。
  沾化的县城所在地富国,是一座年轻的县城。从县城富国乘车径直往西驶去,沿着平坦的省道永馆路驰骋,跨过宽阔的徒骇河大桥、钩盘河大桥,行程只有29公里,便抵达了沾化的老县城——古城。沾化从宋朝庆历二年(1042年)立县,至1957年迁址,历时900余年,县城就设在这儿。如果从唐朝武后垂拱四年(公元688年)在此建镇算起,历史更为久远。古城,名副其实的一座千年古城。或记载于史书,或流传于乡闾,“大象无形”,更多的却是以无形浸润、传承在38万沾化黎民百姓的风俗习惯、风土人情中。有位外国哲人在题为《历史的缩写》中说过:“时间是筛子,最终会淘去一切历史的陈渣。”而古城尽管半个世纪不再是县城,但她千年厚重的文化积淀和悠久的历史馈赠是弥足珍贵的,决不会被时间的筛子筛掉。历史筛掉的是“陈渣”,而不是金子般珍贵的东西。她将永远彪炳于史册,泽被于后世。
  本报见习记者 王燕妮
众多外国人来滨 学习《孙子兵法》
  炎炎盛夏,气温飙升,桑拿天如期降临,但这似乎没有阻挡住来自大洋彼岸的外国游客到访的热情。7月28日,中国孙子兵法城迎来了一批外国友人,来自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和韩国的五十余名外国友人慕名而至,与《孙子兵法》近距离互动了一把。
  孙子兵法城导游员细致生动的讲解让外国友人频频点头称赞,虽然语言不通,但翻译对《孙子兵法》颇有研究,所以让交流变得十分通畅。景区古色古香的建筑同样引得外国友人惊叹不已,纷纷合影留念。中国孙子兵法城是全国21家重点军事院校的外训基地,自开业至今,已接待中外军官共万余人次,《孙子兵法》在当今军事培训中的地位举足轻重,外训基地的作用更是不言而喻。
  本报见习记者 王燕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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