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幕后 总政歌舞团为烟台人民带来的精彩舞剧《铁道游击队》。实习生 吕奇 摄 台上的“万金油” 可真不简单 上台前,导演杨笑阳(右一)把演员叫到一起,嘱咐演出过程中要注意的事项。实习生 吕奇 摄 “十艺节”在烟台 本报记者 陈莹
继22日火爆的演出后,23日总政歌舞团排演的舞剧《铁道游击队》再次登上烟台的舞台。23日下午,记者在烟台大剧院售票厅遇到前来购票的孙女士,她告诉记者:“看了一次还不过瘾,今天还想再看一遍。”烟台市民的热情也落在演职人员的眼里。 23日下午,本报记者专访了大型红色舞剧《铁道游击队》总编导、总政歌舞团创作室主任,曾被誉为“舞林虎子”的杨笑阳。
剧情要符合 山东观众的“胃口” 齐鲁晚报:1998年您编导的舞蹈《千层底》里,“鞋”是一个即将行军作战的小战士与母亲情感沟通的重要物件,此次在《铁道游击队》中,我们在刘洪与芳林嫂的双人舞中,又看到了“鞋”的元素,在您的心中,“鞋”是在表达上是很重要的元素吗? 杨笑阳:当提到一个母亲的形象,我的脑海里是山东妇女形象,她代表中华母亲的形象。如今在重大的晚会里,一般代表中国母亲的都是山东妇女。在解放战争、抗日战争,或者生活中,好像是只有山东妇女为我们子女,或者说是为我们的子弟兵做得最多,像我们都熟悉“拥军鞋”。这没有具体统计,但我对从小看到的电影和后来的素材等印象很深,这让我对山东妇女的勤劳和善待子弟兵这个情节很注重。“鞋”是一种情感的表达。 齐鲁晚报:改编一部经典很难,而将它转化为没有一句对白,完全依靠肢体表达的舞蹈是不是更难? 杨笑阳:实际上,这个题材不仅是我们国家,也是我们民族的一个经典。实事求是地说,对我最大的困难就是如何让这部剧更真实地符合山东地区老百姓印象中的《铁道游击队》。如何能经得住山东人民的检验才是最大的困难。这部剧从本理上讲,排舞剧是很难的。因为一般的舞剧最多也就是三四个主要人物就可以了,而我们这部剧主要人物就有七八个。在原著中是有梅妮的,我们为了尊重原剧将这个人物又提出来,对我而言,最难的就是人物。毕竟舞剧不像电视连续剧,它时间太短,既要交待清楚,还要让山东人民接纳它,还要符合山东人的性格,不能跑偏。 用真实的故事 塑造民族英雄 齐鲁晚报:从2010年第一次公开演出,修改了多少次? 杨笑阳:大的修改有三到四次。在第一次公演后,我们进行了全国巡演,党委和团领导的目的就是要听取百姓、听取专家的意见,然后进行大修改。改后,又是全国巡演,再听取意见,再巡演。这部剧离开北京的第一站是到的枣庄,接下来去的滕州。后来我们去了武汉,就是听说武汉有一个原铁道游击队的长枪队队长,请他观看,然后我们到他家里给我们讲当年的生活和战斗场面。 齐鲁晚报:在如今繁华盛世,《铁道游击队》这样一部经典的舞剧,想传达出怎样的思想? 杨笑阳:仅此我个人的意见,我们目前缺少对英雄的宣传和赞美,包括这个社会。像在美国,每年向我们输送《蜘蛛侠》、《钢铁侠》、《挽救大兵瑞恩》等等,都在宣扬美国的个人英雄主义,而他们这些所谓的英雄人物都是他们造的假,没有真实的。而我们有那么多活生生的真实的英雄,但我们的艺术表现的太少了。我认为只要我们用心去排,把它搬到舞台上可能就影响一大批人的心态和未来,甚至对当年的社会都是有好处的。 “十艺节”上的《铁道游击队》里男一号刘洪的扮演者李志曾多次参演剧团重要演出,他说自己记忆最深的是2011年,由于腰间盘突出,自己从任务较重的男二号小坡转到老艺人的角色。“有一天下午,我正在休息,突然接到电话,团里说政委李振的扮演者刘辉意外受了伤,团里让我上(演出)。”李志笑称,自己当时脑袋“嗡”地一下,因为他根本没跳过这个角色。“我拿到录相,就在家里琢磨。”最终,李志不仅成了,而且还将本属于他的老艺人的角色也丝毫不差地演下来。 而其中的苦和痛只有李志知道,“老艺人带着胡子,李振没有。那个演出季我就在撕胡子和贴胡子中度过的。那胡子是要酒精蘸透后才卸下来的。我下颌的皮后来都撕破了。” 本报记者 陈莹
小坡与梅妮 在台上哭到失控 烟台舞台上的小坡与梅妮由总政歌舞团青年演员覃江巍和苗苗扮演,谈起最难忘的事,覃江巍笑称:“只有最悲伤的事。”合作了三年的搭档,不约而同地说起在中国大剧院的舞台上,“在舞台上我俩都哭抽过。” 苗苗说,那是之前临时用的一个版本,是在临死前跳的,跳着跳着就特别有感触,然后就哭到无法跳下去。“我失控了,没法控制了,脸都无法面对观众了,我真想埋着头再哭一会儿再跳吧。”覃江巍说,本该是舞蹈演员让观众动情的一幕,却让俩人哭到崩溃。 本报记者 陈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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